“还有些被罢官夺职。”
检校中人的安置,大致看来并没有什么漏洞。
毕竟先前能被挑选出来,进入检校的,忠心是必然的。
而且多半也有一技之长。
充入禁军,转了武职,也没有半点毛病。
只不过整体看来。
没有加入锦衣卫的检校成员,也算是遍布禁军、朝中、军中还有民间。
“陈迪的陈家,这些年名声如何?”
“好!”毛骧不假思索,当即说道:
“陈迪多次在太平府开仓放粮,周济穷苦百姓。”
“而且,陈老太爷还出钱修桥铺路,福惠百姓......”
“可有依仗天恩,乱法害民之行?”
“这....”
毛骧有些为难的摇了摇头。
“属下当真不知,在太平府的锦衣卫,从未上报过陈家有不法之举。”
“嗯。”
朱标微微点头,并未再说什么。
想必除了锦衣卫,老朱还有另外一批人手藏于暗处。
毕竟吕氏与陈家小子缔结婚约,锦衣卫没有提前得到消息,这本就不太正常。
对太平府陈家,锦衣卫更是一问三不知。
陈家陈迪身份如此特殊,老朱不可能不格外关注。
“京城陈家也有外房,你上门请陈迪过来。”
毛骧不敢犹豫,连忙起身朝屋外走去。
毕竟吕本这事,因为锦衣卫失职,让朱标隐隐有些被动。
若朱标严惩,即便是取了他的性命,也是情理之中。
所以听到朱标这话的瞬间,毛骧逃似的忙朝屋外走去。
可让毛骧略有疑惑的是。
京城的陈家只是外房,陈家的祖地在太平府。
陈迪身为陈家太爷,多半是不可能在京都的。
尽管心里这么想,可毛骧依旧不敢犹豫,快步朝陈府走去。
“二弟!”
等毛骧刚走,朱标看向朱樉,温声说道:
“吕本心怀叵测,理应处斩。”
“你将其放过,终究是大过......”
“臣弟愿意受罚!”
见朱樉一脸正色,恭敬请罚。
朱标缓步上前,将其拉起来后,继续说道:
“只不过你忙于其他政务,此事罪责不该由你一人承担。”
“三弟、四弟也难辞其咎。”
“而且此过甚大,若是闹到朝堂,对你们几个的声望有损,也不利于你们将来就藩。”
听到这话,朱樉怔了一下。
似明白了什么般,眼中骤然闪过一抹恐惧。
随即语气也带着几分恐惧问道:
“大哥,你不会是让臣弟到父皇那里请罪吧。”
“臣弟有些不敢啊!”
“父皇他.....”
“不然大哥你罚臣弟算了,无论多重臣弟都受着。”
看到出来,朱樉他们几个是真的怕了老朱。
毕竟自己都被老朱打的好几天下不来床,朱樉这哥几个害怕也是正常。
“二弟,此事断不能闹到朝堂,不能闹到明面上。”
“而且大哥只是太子,不好随意处置。”
“所以此事必须由父皇出面,小惩大诫。”“这样才算将此事给遮掩了过去。”
“今后百官也不会再提及此事,再谈你们此次之过。”
“可是大哥.....”
见朱樉脸上依旧有些犹豫。
朱标随即换上一副宽厚兄长的模样。
胳膊揽住朱樉肩膀的同时,温声说道:
“别到谨身殿请罪,去坤宁宫前跪着。”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