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龙和楚云飞正在会议室内聊的火热,此时一位长着招风耳的男子快步走了进来。
“李司令,鄙人是先生的特使,陈训恩。”
“布雷先生,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快请坐!”
陈布雷一落座,就看到坐在另外一边的楚云飞。
“李司令,没想到你还有客人,请问这是晋绥军的哪位军官?”
“布雷先生,卑职是晋绥军358团团长楚云飞,二战区阎长官的部下。”
陈布雷若有所思,不再说话。
察觉到气氛不对的楚云飞站起身来,拿着桌面上的白手套。
“李司令、布雷先生,既然二位有要事商谈,鄙人就不再打搅。听说你们这里的饭菜不错,不知道云龙兄有没有兴趣请我饱餐一顿?”
李云龙也站起身,拉开凳子。
“当然当然!”
李云龙把楚云飞送到会议室门口,然后大声的朝外面喊起来。
“警卫员,带楚团长去咱们的学员食堂吃饭,千万别收钱啊!我请客!”
送走了楚云飞,李云龙再次回到了会议室,看着面无表情的陈布雷。
“布雷先生,您大老远跑这么一趟,不会也是跟楚云飞一样来吃饭的吧?”
“李司令说笑啦!先生听说前几天贵部脱离了八路军和386旅,后来又与晋绥军有了冲突,特地派我过来慰问慰问。”
陈布雷的意思很明显,你们独立纵队跟小鬼子有仇,被八路军扫地出门,又跟晋绥军闹得不愉快,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只有一条路:与重庆合作!
“布雷先生,咱老李命苦啊!好不容易跟着八路闯出一点名堂,结果干了一辈子苦力,到头来被扫地出门。现在没了靠山,什么阿猫阿狗都来欺负咱!咱跟谁说理啊!”
陈布雷从来没跟这样的高级军官打过交道,还没开始谈就准备抹眼泪了?
看来,他原来准备的那一套民族大义和合法政府似乎派不上用场。
“李司令,对于你们的遭遇,先生很是同情。特地让我带了两万现大洋,给贵部改善改善生活。”
陈布雷大手一挥,几大箱现大洋被抬了上来。
“李司令,还请笑纳!”
李云龙的眼里冒光,当即把现大洋收了下来,还是那句话:不要白不要!
“哎呀,还是先生心疼咱,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便招呼!”
陈布雷看着“爱钱如命”的李云龙,心里轻看了几分。
这个屡次打胜仗的指挥官也不过如此,跟重庆的那些军官没什么区别。
“李司令,既然是这样,那我也开门见山。贵部从八路军脱离出来,有没有想过再找个靠山,毕竟在乱世单打独斗属实是有点风险,抱团取暖才能活的更久。”
陈布雷的这句话半引诱半威胁,听的李云龙脸上的笑容更甚。
“布雷先生,重庆的那位先生准备用什么样的价码来收买我?”
上流社会说话,总是说一半藏一半,从来没人把话说的这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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