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她,青春正好,活力满满,如今的迟非晚未满三十岁,时光似乎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痕迹,让她失去了曾经那份灵动与朝气。
敲门声响起,迟非晚匆匆穿上外套,打开门,是江淮序。
迟非晚脸上还停留着几滴水泽,那水珠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她微微蹙起眉头,抬起手随意地一擦,动作中带着些许的疲惫与无奈。
就在这时,江淮序突然说要去洗手间。
迟非晚微微侧身,便让了一个过道出来。
她万万没有想到,就在她刚刚让出位置的瞬间,江淮序猛地拉住了她的手腕。
那力道很重,迟非晚被这突如其来的拉扯惊得瞪大了眼睛,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江淮序紧紧地抵在了门上。
后背与门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哼响,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迟非晚吃痛地叫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惊讶与痛苦。
她试图挣脱江淮序的束缚,却发现他的力量大得惊人,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直直地盯着江淮序,“你松手!”
江淮序望着她那双清冷的蓝眸:“你和祁砚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祁砚知道江淮序派人跟踪迟非晚,所以接迟非晚回青岚院特意避开了江淮序的眼线,可万万没想到,江淮序会在青岚院的门口也安装监控。
监控没有拍到祁砚的身影,却把他的车牌号拍进去了。
通过车牌号查到一个人,对于江淮序来说轻而易举。
为什么不能是打车,这所小区一直都有一个规定,就是打车都只能在小区门口打车,打的车是不能进入小区的。
哪辆车能进入小区,江淮序不得不怀疑,一查吓一跳。
迟非晚什么时候和祁砚走得这么近。
江淮序冷冷一笑:“你不会是因为祁砚和我离婚的吧?”
迟非晚视线下移,落到裤子凸起的位置,一个顶胯踢了过去:“少胡说八道,管好你自己!”
迟非晚发现咬他,打他都没有用,还是断子绝孙最能发挥出作用。
那个地方任何一个人男人都会痛,江淮序神色痛苦的捂住那个地方,迟非晚看都没看一看,推开门潇洒转身。
迟非晚慢悠悠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如同春日暖阳般温暖而灿烂的笑容。
站在一旁的小梨子看到迟非晚的笑容,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两颗闪闪发光的小星星。
如今的小梨子已经六岁了,不再是那个整天黏着大人不放的小孩子。
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她却显得格外依恋迟非晚,就好像一下子又变回了当初那个还需要人时刻照顾、形影不离的小宝宝。
迟非晚弯腰摸了摸小梨子的头:“今晚想吃什么?”
小梨子凑到迟非晚的耳边说:“妈妈,你是不是要和爸爸离婚啊?”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