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滤镜的修饰下,黎琼的脸色苍白如纸,显得异常憔悴。
那一道道泪痕顺着脸颊滑落,混合着血迹,形成一幅凄惨的画面。
迟非晚看完视频,难以置信捂住嘴巴:“你对黎琼做了什么?”
沈临熙从迟非晚的手中抽出手机:“她妈妈对她的行踪保护的非常好,我可是付出了好大的代价。
她敢霸凌你,我为什么不以牙还牙。”
沈临熙和迟非晚两个人处理的方式不一样。
迟非晚认为,黎琼触及了法律自然有法律制裁她,但沈临熙却不这么想,黎琼是怎么对她的,她就如何对黎琼。
以牙还牙,以暴制暴是沈临熙处理事情的方式,这也是为什么,沈临熙令很多人畏惧。
她够狠,也够坏。
“你太可怕了。”迟非晚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沈临熙会用这样的手段报复黎琼。
沈临熙笑了笑,“我只是在教她做人的道理,她以为有权有势就能为所欲为,却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她更厉害的人。”
从京城坐飞机到海城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但开车到海城则大约需要13个小时。
沈临熙才不会脑子短路了选择开车。
下了飞机,沈临熙就没收了迟非晚的证件。
迟非晚气鼓鼓地跟在沈临熙的身后:“我成年了!”
“我知道,我收你证件,怕你跑了。”
迟非晚翻了翻白眼:“我都答应你了,怎么还会中途反悔跑呢。”
迟家派司机来接母女俩。
沈临熙坐在副驾驶上,系上安全带道:“又不是永久没收,会还你的。”
“那你总得把身份证给我,我找工作还需要这个呢。”
“我说了,我会给你的,但不是现在。”
回到阔别已久的家,迟非晚没有丝毫感慨。
四年不曾回家,这个家也没有什么值得她怀念的。
沈临熙带着迟非晚的证件上楼,叮嘱她:“你回房间收拾你的行李,要是没有就不用收拾。”
“收拾行李做什么?”
说完,沈临熙却早就消失在了迟非晚的视线里。
迟非晚的卧室需要经过很多人的房间,她路过书房,听到里面的谈话。
“迟非晚绝不能在迟家旗下的任何一家公司实习,哪怕她学的是文。”
听到这话的迟非晚,蓝眸里划过一丝落寞。
“爸,晚晚是学文的,她哪怕真的在公司实习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原以为学文会是一种让步,但无论迟非晚学什么,迟老爷子都不会让迟非晚接触任何和迟家有关的产业。
迟非晚于他而言,就是联姻的工具。
“这件事没有商量,这个家还是我做主,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晚晚都不得碰迟家的产业,这是我下达的命令。”迟老爷子又吩咐道:“你尽早送她出国,还有锦书,你给他安排一个相亲对象,别一天整出和他爸一样的花边新闻。
什么浪子回头的绯闻,别在让我看到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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