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有权获取老婆的欢心,又有权获取老婆以外的女人的欢心,这种情况,在李刀司空惯见,经常发生,见怪不怪。
然而,李天明现在不晓得应该怎么做,应该怎么去做,才能获取到依洛的芳心,从近期的几次交往中,他知道依洛不仅美貌,而且正经,不会情易把自己交给一个男人,而是想求取到正经的爱情,求取到正经的婚姻。
李天明回到宿舍,躺在床上,他想了许久,想了好久,到底想到自己不仅有老婆,或许还会有儿子,处于这种情况下的男人,最好不要有非分之想,最好老老实实地去做人,否则就会产生一种严重的后果,就会产生一种不可预知的严重后果,到时候想去后悔也来不及。
李天明的脑海里,随即出现了阿苏塞,她在笑,她在尽情地欢笑,儿子出生了,他在哭,在欢笑,处于欢笑包裹之中的李天明,很难做到离开阿苏塞,很难做到离开可能出现的儿子,至少到目前为止,李天明还没有勇气,没有勇气把爱情,把婚姻寄托给阿苏塞,他在犹豫,他在徘徊,他自始至终,不敢迈出实质性的那一步。
思前想后,李天明决定离开依洛,从此再也不去打扰依洛,然而想到离开很容易,做到离开却很难,难到什么程度?难到难以忍受的程度,难到比放进油锅里,被油煎还要难的程度。
李天明忍了再忍,下了一次又一次决心,然而他实在忍受不住,思念依洛,成为他生命中的主旋律,至少在当前,就是这种情态。
扩修云祥机场的工程,正在进行,正在有序进行,李天明把心思全部放在思念阿苏塞上,此时,依洛则是另外一种情形,追求婚姻的情愫,在她心里密织着,成长着。
扩修云祥机场工程结束以后,内心的煎熬,内心的萌动,促使衣洛离开云祥,回到云里县,到李刀磨对面的林竹寺,去给高炮营官兵做饭。
与此同时,李天明从客芷座那里,得到了阿苏塞失踪的消息,他的心里是极度的失落,而心情极度失落的李天明,终于迎来了依洛,他们费尽周折,历尽相思之苦,终于走在了一起。
令依洛想不到的是,这幸福实在过于短暂,某日,李天明带着村里的五个青年,前往虹山打猎,瞬间坠落并于瞬间爆的敌机,于瞬间毁了六个青年的容颜,六个青年感受到了一种羞辱,带着一种羞辱,怀着一种深刻的仇恨,于中秋之夜,集体离家出走,义无反顾地走向敌占区,最后集体战死在048R高地,用生命洗刷了外敌带给他们的着辱,这是后话,后文将有详尽叙述,现在只是提示一下而已。
在林竹寺,依洛忍受不住内心的痛苦,她站在林竹寺门外,无数次地遥看过李刀磨,之后,她勇敢地走过云里江大桥,来到李天明的身边,她找到了爱情,找到了婚外情,这是后话,后文将有详尽的叙述,现在点一下。
李天明被坠落的外敌战机损毁面容以后,依洛先到飞凤山战时医院去看望李天明,接着在家里陪伴李天明,用深情感染李天明,依洛以为自己的生命从此有了归宿,再也不用去做飘零的浮萍,她的心里乐呵呵的,她的脸上,成天带着愉悦的笑容。
令依洛没有想到,永远没有想到,李天明竟然于中秋之夜,带领村里的五个青年,集体离家出走,最后战死在木山洛午峰048R高地,以悲剧的形态,铸就了辉煌的人生。
云里县是一个思想相对保守的县份,然而,在男女情爱方面却相对开放,即使某些女人有了婚外情的事,背叛了爱情,背叛了婚姻,除了她们的男人,不会有几个人去谴责她们的行为,有人甚至还会以各种理由做借口,为那些女人的行为去辩护,去辩解。
依洛虽然生活在云祥县,但是她出生于云里县,成长于云里县,现在她是一个寡妇,如果她愿意去做李天明的老婆,不会有人去干涉,尽管是在谨守道德观念的时代,他们他们的爱情,他们的婚姻,依然会出现一种美好的云光。
依洛晓得这种情形,李天明也晓得这种情形,但是,到目前为止,他们的爱情依然是镜中月,依然是水中月,尽管亮晃晃的,但是其亮晃晃,只是一种虚空,一种表象。
李天明是一个有妻之夫,如果他想背着老婆,去跟依洛相好,他的心里,就会存有一种被道德审判的顾虑,他很难消除这种顾虑,因此,他的心里极为苦闷。
李天明不想走近依洛,然而,他实在难以抑制他的感情,实在难以抑制他的脚步,他忍了再忍但是忍不住,他在心里说,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他又一次走近依洛,又一次走进了依洛家。
依洛心里感觉到好笑,她于突然之间,发觉自己是一根栓牛的绳子,已经牢牢地系住了李天明的鼻骨,她知道,就算李天明想离开她,也是离开不掉,逃离不掉。
依洛在心里赞美自己有吸引力,能够吸引李天明,她以为男人钟情于女人,不在于女人是否美貌,而在于女人是否有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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