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马根抱起女儿,拉起老婆,从外面走向家里,走进院子里,他把心弄得暖暖的,轻声叫老婆坐下。
罗家燕还没有从极度恐惧中走出来,她知道,极度恐惧是很伤人的,是不容易消除的,她把身子缩成一团,他用惊恐的眼睛望着老公,说:“马根,你究竟是一个人?还是一个鬼?你莫要害我的性命,我们两个的女儿还小呢!等我把女儿养大一些,自然会跟你走的,我想告诉你,是以后跟你走,不是现在就跟你走,现在女儿还小,需要我来管,需要我来养。”
茶马根现在听了老婆的话,心里快乐起来,略微地快乐起来。
茶马根带着满心的期待回家,他想得到老婆的安慰,不仅是生理方面的安慰,还有心灵方面的安慰,然而现在,他看到老婆疯疯癫癫的样子,猜测老婆经历过巨大的打击,导致老婆的神经发生了错乱,心里立刻萌发出一丝担忧,萌发极大的担忧。
茶马根看到老婆叫出他的名字,晓得老婆已经认出他,老婆的脑子可能发昏,但不是非常的发昏,只要自己今后能够善待老婆,老婆会很快好起来的。
茶马根把充满了疑惑的目光投向岳母,说:“妈,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导致家燕神经错乱?”
客芷兰原本想到女儿神志不清,精神混乱,会是一个长时间过程,兴许就此好不起来也难说,心里蒙上了深深的阴影,她在心里暗叹女儿命运坎坷,命运曲折,即将过上生不如死的生活,她没有想到女儿竟然认出了老公,准确地叫出了老公的名字,说起话来口齿清楚,语言流利,思维清晰。
从这些状况来看,可以断定女儿在遭受巨大打击以后,脑子里有些晕乎,在晕乎中看到死而复生的老公,当即把老公当做一个鬼,被鬼吓着,她看到女婿询问,说:“村里人回来说你已经死了,被泥石流冲走了,我们在外公家里,刚刚为你举行了衣冠冢葬礼,我们没有想到你却回到家里,这不,你要把家燕吓死了,也要把我要吓死了!”
听到这话,茶马根更是惊异,其惊异的程度不亚于罗家燕,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怎么不晓得?对了,妈,我在收工之前,就离开了工地,悄悄离开了工地,村里人没有看见我,以为我被泥石流冲走,给我举行了下葬仪式,家燕看见我,自然以为是看见了一个鬼,被吓着了,罪过啊!真是罪过,我竟然吓着了家燕。”
在李刀磨村民的眼里,李刀磨有时候会出现鬼,大白天也会出现鬼。
茶马根听父亲说某日到山上放牛,听见不远处有人在说话,就走了过去,看见一个舌头伸得老长的鬼,坐在一棵梅子树上,用舌头摘梅子,把摘下来的梅子,送给坐在树下的一个村民吃。
坐在树下的村民把头抬起来,两眼望着坐在树上的鬼,用嘴接梅子吃,跟鬼说话。
茶木托看到鬼,立刻躲进树丛里,生怕被鬼看见,把他抓过去,把他的心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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