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尔法想不出宴明镜这种长相长大了会是什么模样。
直到宴卿鸣出现在院里,旭尔法看到宴卿鸣和宴卿鸣沈修宁如出一辙的五官,瞬间对宴卿鸣长大后的模样有了一些奇怪的期待。
宴卿鸣和墨青说了两句,抱起宴明镜带他去睡觉。
旭尔法看着宴卿鸣高大挺拔的背影,有些愣神。
墨青坐在旭尔法身边,说道:“将军很吸引目光,对吧?”
“嗯。”旭尔法承认,“但是过于高高在上,距离感太强,我不喜欢。”
墨青觉得旭尔法这个说法也有道理,笑道:“是啊,将军和我这样的人距离太远了。”
旭尔法看着墨青:“你喜欢他?”
墨青没说话,没承认也没否认,只说道:“药快熬好了。”
墨青起身去看看熬药的药锅。
旭尔法看着墨青,大声说道:“漠北的规矩,喜欢就去抢!”
墨青笑着摇头:“那是你们漠北的规矩,不是我的。”
把药倒进碗里,墨青把药摆在旭尔法面前:“吃完东西在喝药,我去给你铺床,将军交代了,你伤的重要好好休息。”
*
沈修宁坐在床上玩儿宴卿鸣的发饰,那只银狐狸旁边挂上了两颗绿豆大小的红色朱砂。
宴卿鸣换好衣服,过来坐在儿子身边:“开心了?”
“嘿嘿!”沈修宁真的开心,“我随便说的,爹爹真的挂上去了。”
发饰上的银狐狸是宴明镜小时候乱买回来的,宴卿鸣戴了好多年,沈修宁一直有些嫉妒。
沈修宁四岁那年生过一场特别邪性的大病,太妃用了宫里的祈福方法请宫中寺庙的大师给沈修宁做法,还穿了耳洞,之后一直戴着一对绿豆大的朱砂耳饰。
说来也是奇怪,那之后沈修宁的身体越来越好,到现在都是健健康康的。
春节的时候太妃给沈修宁换了一对新的朱砂耳饰,沈修宁就想把那两颗戴了四年的朱砂留在宴卿鸣身边,像弟弟的银狐狸一样陪着他。
宴卿鸣听了就找人帮忙挂在了自己发饰上。
沈争堂穿着单薄的衣服过来跟宴卿鸣睡前腻一腻。
见那父子俩高兴的玩儿那个发饰,拿过来笑道:“俩儿子你都宠着,我也要,把我挂上去吧,我天天跟着你。”
宴卿鸣拿回自己的发饰:“别闹,谁要随身带着你。”
沈争堂一手捂住沈修宁的眼睛,俯下身亲吻宴卿鸣。
沈修宁乖乖坐着,说道:“父王,神医伯伯说,你不能碰爹爹。”
沈争堂吻够了,又在宴卿鸣脖子上锁骨上亲了好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他。
“知道了!”沈争堂放开捂着沈修宁的手,“神医这家伙怎么什么都跟孩子说。”
沈修宁今天开心,笑嘻嘻的瞅着他们:“爹爹,父王,以后我和弟弟也会有老婆对吗。”
沈争堂用力点头:“肯定有啊,咱家家大业大的,你俩遇到喜欢的就娶回来!”
宴卿鸣觉得这个话题有些远,问道:“喜欢就娶回来,你们沈家选世子妃没要求的吗?”
沈争堂笑道:“我皇爷爷那一代要求沈氏一族婚配必须是中原人,保证血统纯正,但是你看我皇兄收集了各种异族美人,沈介音又找了个北蛮人,我找的你也不是纯粹的中原人,早乱套了,随便吧。”
沈争堂说完,刮了刮沈修宁的鼻子:“但是西疆人不可以,我烦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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