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争堂坚持不让宴卿鸣领兵打仗,坚持他能替宴卿鸣去。
沈争堂第一次穿上那身将军铠甲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吹牛了。
这玩意儿真他妈沉……
沈争堂扶着一边的兵器架,努力深呼吸,不解的问道:“你们平时穿这玩意儿真的不累吗?”
燕十七无情嘲笑沈争堂:“哈!不累啊,很轻松呢。”
沈争堂觉得自己要死了,翻了个白眼说道:“太沉了,我觉得我撑不到半个时辰。”
宴卿鸣穿着铠甲从远处走过来,欣赏的打量沈争堂:“挺好看的。”
沈争堂面目狰狞的看向宴卿鸣:“你等下!你穿这玩意儿干嘛?你压着我女儿,我跟你没完!”
宴卿鸣把自己的佩剑交给沈争堂,沈争堂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沈争堂真的觉出来自己和宴卿鸣这种武将的差别,看来要好好练练了。
今天是要攻打边关城的南城门,要破开一个豁口。
是场很重要的仗,其他人都很紧张,只有宴卿鸣有空和沈争堂玩儿。
宴卿鸣悠闲的看着沈争堂慢慢适应那身铠甲,对他比了个“请”的手势。
“时间差不多了,王爷上马吧。”
沈争堂用宴卿鸣的佩剑当拐杖杵着地,看着眼前的战马像是看那一辈子都爬不上去的高山。
沈争堂呼了一口气:“我上去?我怎么上去啊!”
宴卿鸣拉过马缰绳,利落的上了马,笑道:“这样上。”
沈争堂发出开水壶一样的哀嚎声:“诶……我上不去。”
“你说的要替我上战场。”宴卿鸣伸手,“来,我拉你上来。”
沈争堂把手给宴卿鸣,一只脚踩在马踏上,借着宴卿鸣的力气上了马。
确认沈争堂坐好,宴卿鸣翻身下马。
宴卿鸣笑道:“等下你是主将走前面,我做你副将跟着你,有我的佩剑和军旗在,绝大多数西疆士兵不会靠近你。”
沈争堂看着宴卿鸣,平日里他习惯了宴卿鸣温柔的样子,现在看他才觉出什么叫中原的铁血战神。
鬼知道现在沈争堂有多么严重的割裂感。
他见过宴卿鸣最脆弱无助的模样,也见过他在床上娇媚喘息的模样,再加上现在准备上战场的模样……
范云飞是昨晚回来的,此刻也整装待发。
范云飞看见沈争堂那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王爷,何必呢。”
“你闭嘴!”沈争堂今天不蒸馒头争口气,“准备出发!”
范云飞把马缰绳递给宴卿鸣:“将军,注意安全。”
宴卿鸣心里有数,笑道:“放心。”
中原军队出兵攻打边关城南城门,一路上快速行军,很快便抵达边关城南城门外。
驻扎的西疆军队迅速反应,紧闭城门,在城墙上布置了弓箭兵。
沈争堂悄悄回头,问道:“老婆,咋办?”
宴卿鸣依旧轻松,回答他道:“上弓箭兵,杀光城楼上的敌军弓箭兵,然后破城门杀进去,很简单的。”
旁边的燕十七面露难色:“简单?”
宴卿鸣点头:“不简单吗?”
范云飞扶着额头:“他说简单就简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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