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你说那意思,他这个毛病和陈期年的完全不一样。”
“陈期年那个毛病纯粹就是胡吃海喝造出来的。”
“虽说表面上看着他们那个症状挺像,但实际上表面的症状背后也是相当复杂。”
于茂学虽然并没看见周山那个人。
但是以他几十年的行医经验通过礼泽的描述。
就已经对周山的病情有个八九不离十的诊断。
但一提起陈期年这个老东西于茂学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
虽说当时李泽已经替他解了几十年前的那口气。
但是当天卖给陈期年的那副药。
就算是不能让他的病全好也能好个七八成。
也就是说陈期年吃了于茂学给开的药之后。
最少也能延寿十年左右。
一想到那个坏事干尽的老东西。
还要在这世上多活十年于茂学心里哪能痛快。
但是他作为一个医者。
又不能见死不救。
如果他不给陈期年开药。
就违背了他们于家医学的原则。
“对了于大爷,我突然想起个事儿来。”
“啥事儿啊?”
“我听苏爷爷说,他有个朋友说是从咱东北这边买了些药,专门治他那个病。”
李泽其实一直在怀疑,陈期年那个时候挖空心思就想从于茂学这里买药方,搞不好就是为了把药方卖给周山。
而陈期年那么做的目的则是因为想从周山那里得到一些好处。
毕竟周山和苏明哲他们作为非常有实力的湾商,经济能力是远超陈家百十几个来回的。
陈期年虽然到了那个年纪,算得上是一辈子有了不小的成就。
但是在这个年代,哪怕是再高级的官员,在经济实力上也是远远不及那些经商的人。
而陈期年又是一个花钱大手大脚的人,并且他的孙子陈华更是一个败家的能手。
在这个时候,李泽也终于彻底明白了一件事。
当时李泽把龙凤斗卖给陈期年的时候,叫了一个天价。
而陈期年则并没有犹豫多一会儿,就同意高价买下龙凤斗。
更是在去银行取钱的时候。提前做了一些准备。
当时陈期年在银行里多取了两万块钱。
虽然他并不打算花那么多钱,从于茂学手里买药方。
但是也做好了花高价钱的准备。
因为陈期年知道,不管他花多少钱,都可以从周山或者苏明哲身上全部讨回来。
李泽把这个猜测跟于茂学一说,于茂学当时就笑了。
“别说那药方他根本没到手,就是到手也治不了周山的病。”
“他俩这毛病表面看似有那么一点相似,但实际上只从症状来确定他具体的病因还是太草率。”
“陈期年的病是多年来积攒起来的,而周山那个毛病听你那么说,他是心情郁结而来。”
“这完全就是两个毛病,他想拿一副药治两个病,简直就是扯淡!”
于茂学一边说着顺手拿起桌子上的本子,伏案写了起来。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