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李泽这么一说,李大富和赵玉珍两个人,也立刻严肃了起来。
“是呀,他爸,你还真得把这个镯子的来头,跟儿子好好说明白。”
“要不然,到时候曼雪再寻思,儿子这镯子是搁哪偷的呢。”
“那将来这小两口还不得闹唧唧?”
赵玉珍可是非常关心李泽和于曼雪之间的关系。
并且她也一直盼着,这两个小年轻能够尽快把婚事给办了,她好成为名副其实的老婆婆。
最重要的是,赵玉珍是一个非常传统农村妇女。
她骨子里的传统,就会让她在这个年纪的时候想抱孙子。
这也是东北八十年代很多农村妇女,刻在骨子里的思想。
“闹啥唧唧呀,不就一个镯子吗?这就咱老李家的东西,咋的还能是从外边偷来的。”
“不过要说起这镯子的来头,那这话可就长了。”
李大富一边说着,目光朝一个方向向上四十五度角。
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像是在十分认真的做着回忆。
而这个时候,李泽就知道,父亲要把这个绞丝银镯的来历说出来了。
李泽便立即给父亲又倒了一杯茶水,等着细听其中的内容。
“虽说当时,你奶奶快要走的时候,才把这个东西给我。”
“不过,我小的时候,就见过你爷爷擦过这个东西。”
“当时我还觉得挺好玩儿,还套在手脖子上玩了一会儿。”
“后来,你爷爷就把这个东西给拿了回去,他跟我说,这个东西可老关键了。”
“要是这玩意儿在咱家放着,指不定有一天,还能有些叔伯的兄弟姊妹啥的。”
“要是这玩意儿丢了,或者是让人偷去了,指不定那些说白的兄弟姊妹儿,这辈子就见不着面儿了。”
李大富一边卷着旱烟,一边慢悠悠的说着过去的事情。
“爸,那你小的时候,就一直搁这个山泉村住着吗?”
“我听说,咱这疙瘩不少人,都是从山海关那边逃荒过来的。”
“当年我爷爷,是不是也是从那边逃荒过来的?”
听着李大富说的这些话,李泽就觉得这件事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搞不好,自己的爷爷还真就是,苏明哲口中的那个八兄弟海狗。
但是这种事情,也不排除有什么巧合,或者是意外。
因为当年东北这个地区,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从山海关那边逃荒过来的。
虽然说是逃荒,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因为贫穷,才往东北跑。
也有一些相对比较富足的人,因为某些原因才跑到了东北。
如果自己的爷爷,当年也是那种情况。
那么就只能说,跟苏明哲所说的那个把兄弟海狗的情况,有一分的巧合。
但是这并不足以说明,自己的爷爷就是苏明哲所说的那个把兄弟海狗。
类似巧合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李泽还是想要进一步确定这个问题。
“咱老李家可是坐地户!那可真不是从山海关那边逃荒过来的。”
“我小的时候,好像咱家情况还没那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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