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拆迁虽然不算正式动工不用搞什么奠基仪式,但也不算小事。
根壮提前通知了胡来以及相关的一些领导过来指导工作,其实这就是走个过场造造声势。
梁教授还让根壮准备了香烛黄纸还有三牲祭品,在动土之前要祭拜一下各方神灵。
这是我们华夏古老的传统一直流传到今天,与什么所谓的封建迷信是两码事。
这些零零碎碎的事情就都交给老球子了,但是他初来乍到两眼一抹黑。
驹子很会来事儿,他知道老球子与根壮的关系那是非同一般,所以他很热情的主动帮忙,带着老球子这一趟那儿一趟,两个人相处的十分融洽。
毛纺厂职工宿舍区中心地带有个不大的小广场,其实说是广场不过就是一片空地,一侧是公共厕所,另一边长着棵参天古树。
这棵古树也不知道生长了多少年,目测最少也有四五个成年人合抱粗细。
树干底部已经空了,可能以前小孩子们在里面玩耍钻来钻去,已经被磨的发亮。
但是这棵古树却枝繁叶茂,树头就像伞盖一般有百十多平米。
动土那天一大早,驹子与老球子两个人就先来到这里准备。
先在地上铺了一块红毯摆了张方桌,然后又把香烛黄纸三牲祭品摆好……
两个人边忙活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驹子问道:“球子,梁教授真像周总说的那么神吗?”
老球子一脸得意的说道:“那当然了,我当时在场全是亲眼所见”
老球又添油加醋的把他所经历的讲了一遍,把驹子听的一愣一愣的。
驹子又问道:“听周总叫他师叔,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老球子就又把梁教授的身份背景介绍了一下。
驹子不由得感慨道:“哎我的天啊!周总有这样的靠山咱还怕谁呀?”
老球子不以为然的又说道:“这算啥呀?省里一把手的女儿咱也熟,都是朋友,以前经常在一起喝酒”
老球子说的虽然多少有些水份但并不离谱,驹子对根壮那是羡慕不已,同时心里也为自已感到不平。
心想,自已要胆量有胆量,要智商比谁也不差,又是敢打敢杀,可是TMD这么多年怎么就出不了头呢?
反观根壮除了身材高大威猛、长相不错之外,也没看出来他有什么特别的过人之处。
非要说有,那也就是有股“虎劲”动起手来不要命,可那也是在面对赵喜的时候。
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然而命运也都有所不同。
要说根壮原本一个农村的傻小子能有今天,绝大部分是命运使然。
人的命天注定,不管过程是怎样的,但结果是不会变的。
有些东西注定是你的,哪怕曲曲折折兜兜转转也早晚会是你的。
每个人也都有各自的命运,好也罢、坏也罢,你接受又或者是不接受,那都是你的而没有任何的选择余地。
可是话又说回来,难道根壮身上就真的没有任何过人之处吗?
每个人内心里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想要由心往外的承认别人比自已优秀那是很难的。
而且人是很难发现自身的缺点以及别人的优点,就算很清楚也不愿意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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