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突然一下子闯进来好几个人,这使得原本温馨热烈的气氛瞬间凝固了,所有人都为之一愣。
根壮喝的已经差不多了,醉眼朦胧的仔细一打量,好像没见过更不认识。
梁教授年纪大了,酒喝的比其他人要少一些,也比其他人更清醒。
虽然他来靠山屯的时间不长,还认不全所有村民,但是看闯进来的这几个人的衣着就能断定他们不是村里人。
凭着他多年的从警经验判断,这些人来者不善肯定有特殊目的,他甚至都猜出了八九分。
于是厉声呵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私闯民宅犯法不知道吗?“
四个黑衣人就像没听见一样谁也不说话,背起手一字排开。
这时,从外面又走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白衣男子,笑着冲梁教授说道:“梁教授,火气别那么大嘛,这不是私闯民宅,我们是来送礼的,送礼不违法吧?”
听来人的语气应该是认识梁教授的,梁教授上下仔细打量,就见对方三十多岁,一身白色的西装,金丝边眼镜头发向后背着油光锃亮。
乍一看上去还挺绅士、挺儒雅、挺有派头,可仔细看,脸上却带着几分奸邪之气。
梁教授对曾经见过的人过目不忘,但眼前这个人他肯定没见过。
见梁教授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白衣人一笑说道:“梁教授,不用看了,你不认我、但我却认识你,当然,这并不重要”
梁教授收回目光,轻轻的放下筷子问道:“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儿?”
白衣人背着手看了看炕桌上的酒菜摇了摇头说道:“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啊!你们高高兴兴的吃吃喝喝,但有些人可就受苦喽!”
梁教授冷哼一声,像是自言自语道:“那是他们自作自受,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啊!”
白衣人哈哈一笑说道:“凡事有因才有果,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我觉得还是留有余地要好一些”
根壮杨桃她们听着梁教授与白衣人的对话如听天书一般,完全搞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梁教授突然脸色一正说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还需要留什么余地吗?”
白衣人拍了拍手,夸张的叫了声“好”说道:“说得好,不过法律并不是至高无上的,那都是人制定出来的、是为权力服务的”
梁教授对这套是很反感的,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别绕弯子了,有什么事儿就直说,我们还要吃饭呢”
白衣人一笑,抬手冲外面打了个指响,就见从外面又走进来一个黑衣人,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皮面四四方方很精致的密码箱。
白衣人拿过密码箱,一只手托着,用另一只手拨弄了几下。
就听“咔”的一声,密码箱从中间打开了一条缝儿,紧接着白衣人向上一翻,密码箱整个儿被打开了。
白衣人把打开的密码箱往梁教授他们眼前一递说道:“我也不废话了,这里是五十万,就当是给你们的补偿”
到此,根壮这才明白白衣人为什么来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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