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球子是个孤儿家里就他一个人,除了种自家那二亩薄田糊口就是给别人帮忙,都是乡里乡亲的不好要钱,只要管饭就行。
在大前年秋天的时候,邻村有个小寡妇让他帮忙收庄稼,干完活把他请到家里吃饭。
小寡妇还真挺大方,居然杀了只还在下蛋的老母鸡招待他,这还不算,又到小卖店打了二斤白酒。
也不知道小寡妇是不是有意灌醉他、还是老球子酒量太浅,反正最后喝的不省人事。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已一丝不挂的正躺在人家炕头上,倒是没见着小寡妇也睡在炕上。
不过醒酒之后他就感觉自已的“二弟”火辣辣的,腰部也是又酸又疼。
他也是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了,对男女之事也并不是一窍不通。
心里感觉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但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这种事别管你是不是黄花大小伙子、也别管对方是不是寡妇,只要发生了,从封建传统的角度看,那就是男方占便宜女方吃亏。
于是,老球子也就装傻、小寡妇也没提,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所以说,这件事老球子不敢确定。
原本梁教授是抱着十分的把握想老球子长的瘦小枯干其貌不扬就像营养不良一样,想必应该不会有哪个姑娘看上他。
梁教授这样想倒是没错,根壮身材高大仪表堂堂,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小姑娘对他自然没什么抵抗力,郎有情妾有意一时冲动也是很正常的。
可梁教授却想不到,黄花大姑娘是看不上老球子,可那些寡妇、老娘们可就不一定了。
老球子再怎么说也是个未婚的大小伙子,就像顶花带刺的嫩黄瓜。
老牛一样的寡妇、老娘们对嫩草都已经垂涎三尺,更何况是嫩黄瓜呢?
事已至此,再说别的都是废话了。
梁教授已经无奈到了极点,自言自语道:“都是天意啊!”
这时,突然窗户颤抖了起来,就像是有好多人在外面推,又像是有好多只手在抓挠着玻璃,指甲摩擦玻璃发出一种“铁水瓢刮锅”的声音,使人听了有些抓狂。
田寡妇不敢往外看,根壮扫了一眼,除了窗户在不停的抖动别的什么也没有。
可是响动却越来越大,似乎再用不了多久外面的东西就会破窗而入。
“不好,群鬼索命”
梁教授说着,快速画了张五雷符向着窗户就扔了过去。
一声炸雷般的的响声过后,窗户不再抖动,那种让人抓狂的声音也消失了。
这些冤魂恶鬼都是那个厉鬼招来的,不赶紧把它解决掉,时间一长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此刻也顾不上老球子是不是处男了,就算不是处男但他年轻火力旺,用他的血克制恶鬼也是有些效果的。
俗话说:人多力量大。
梁教授把根壮、老球子还有他自已的血混合着朱砂快速搅匀,用毛笔蘸着刷刷点点又画了张“五雷符”
梁教授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看着手里的五雷符自言自语道:“胜败就在此一举了”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