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吉义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法武双修,都要。”
楚春莺又是一脚把吉义蹬了个仰八叉,喝道:“那就给我节制!懂不懂?”
吉义爬起来,连连点头:“懂。这是应该的。这两日……下不为例!我从今会节制!”
“这就对了。”楚春莺重新坐正,接着道:“你要有出息,就要干正事,不能老想着干女人。尤其是我又不会生孩子,你哪怕是一头好牛,要犁田也得往耕地里去犁!沙地里你犁什么?”
吉义瞠目结舌,只有点头的份。潘鹂儿听楚春莺自比沙地而把她比成耕地,也是奇谈怪论,不由得一边红着脸一边抿嘴笑。
楚春莺向吉义正告道:“从今本姑娘替你定规矩。干那事不能多。本姑娘六天陪你过一夜,小丫头五天陪你过一夜,就已经很多了!”
吉义点头道:“这个可以。”想想道:“但不知五六三十,每三十日有一次撞一起,怎么办?”
“那就一起陪你!美死你!”楚春莺倾身向前一手揽住吉义脖子:“小哥儿,我知你贪恋我们俏佳人的美色,也算人之常情;但你要多克制,最好是姑娘再怎么折腾你,你都似老和尚一般淡然入定,那就有修为了。”
吉义咋舌:“这个修为,只怕……只怕在下一时还学不来。总之尽力克制。”
“尽力?”楚春莺摇头:“不能光是说。要是克制不住,怎么罚你?”
吉义心想,自己这两天不过是一时放纵,其实自己很有自制力的,应该没问题。按楚春莺定的规矩,一个月三十天,潘鹂儿陪六次,楚春莺陪五次,其中一次重叠,那么是十次,平均三天一次。三天能做那事一次,也该满足了,有信心不会受罚。吉义便道:“你说要怎么罚,依你便是。”
“依我?”楚春莺竖眉厉声道:“本姑娘的罚法,那自然是厉害的!你敢违犯一次,我就切你一根手指!”
吉义大骇:“切手指?”
楚春莺点头:“就得这个法子,不是闹着玩的,才能叫你节制!姑娘说一不二,你犯一次,我切你一根手指!你犯两次,我切你两根手指!你敢犯十次以上,手指切完了,就切脚趾!这样犯上二十次——你就成了豆兵。”
吉义一愣,一时不解,为什么自己会成豆兵?然后再一想豆兵的样子,扁平手,扁平足,没有手指脚趾;这样比喻,也算确切!吉义哭笑不得道:“好得很。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我一定不犯就是了。”
“那就说定了!切莫惹我把你做成豆兵!”楚春莺警告过了吉义,再对潘鹂儿道:“小丫头平日必须跟我一起睡,否则我不放心你,不可自己思春了就去撩拨老爷。”
潘鹂儿红着脸答不上话。吉义为之辩解:“你莫冤她!她哪会撩拨?倒是你,动辄扳头揽颈、手来脚去,算不算撩拨?”
楚春莺二话不说,纵身一扑,一手肘击中吉义侧脑。吉义再次被打得滚翻,张手叫道:“姑娘大王饶命!小的失言,小的不敢了!”
楚春莺这才收手,哼道:“惹不起,就不要惹。姑娘撩拨你?想得美,姑娘不过是爱玩耍罢了,如今有了两个可玩耍的人,那自然是任我玩耍。再说了,这也是帮你修炼,提升你的忍耐!你最好练成任由姑娘怎么弄你、你也能专注修炼不会心猿意马,那就有道行了。”
吉义没奈何道:“是。在下努力提升道行。”
楚春莺转对潘鹂儿道:“我以往孤单得紧,总一个人睡,这两天发现有个人一起睡挺好的,软绵绵暖乎乎,已经乐此不疲!从今你平日里都跟我,给我暖床、垫脚什么的,不得有误!”
潘鹂儿还能说什么,只有唯唯诺诺的份。说也奇怪,以前跟着蔡夫人时,尽管夫人斯斯文文、体统体面,自己心里却总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几乎没有一天能过得自在。如今跟着楚春莺这刁蛮又好斗的二奶奶,作为三奶奶整天被欺负着,心里却觉得快活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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