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明白,我知道。
那行,那你要是行的话,你抓紧约,晚上七点半就在学校门口,人家这女孩儿穿一身蓝色的连衣裙,叫小芳。能明白不?”
“行,那我知道了。那咱们必须安排啊。你们就在天坛门口等我行不行?”
“好嘞好嘞好嘞。”
这边老小子挂断电话后,心里乐开了花。
在长春好多人都知道,那些社会人以及有点名气、有点钱财的人,都愿意跑到艺校去找妹子。大学生们一个个确实精神,要体型有体型,要脸蛋有脸蛋,那真是没得说。
老小子自己有一台车,是啥呢?一台破逼捷达,还是出租车的底子,这车都跑了好几十万公里了。
那真是除了喇叭不响,到处都“噼里啪啦”地响。
为啥买这种车呢?有人会问,因为它便宜呗。都到了报废年限了,那出租车底子的车能好吗?你要是开着这玩意儿,把车开到艺校门口,妥了,哪个丫头能跟你走啊?就算放那儿,烤地瓜的老太太能不能上你的车都两说呢。
他正琢磨着怎么办,心想这可真是无巧不成书。二林子前两个月买了一台尼桑小跑,是在二手车市场买的走私车,水车,看着绝对像样,而且有四个排气管子。
不过二林子不乐意开,为啥呢?他觉得坐在跑车里憋屈难受,总上不来气。
这车就扔在那儿有一段时间没动了。
老小子瞅准机会,走上前去。
“二哥,抽烟啊?”
二林子脑袋一抬,“操,无事献殷勤呢?咋的,有事啊?老小子。”
“二哥,你咋这么寻思我呢?我就给你根烟,你咋说这么多话呢?”
“我他妈还不了解你呀?说吧,干啥呀?”
“二哥,那啥,你把你那个车借我开一下子呗。”
“你自己不有车吗?”
“我那也叫个车,二哥就你新买那个,就那个尼桑那个跑车。”
“干啥呀?”
“二哥,我也不瞒你,我出去挂个马子。”
二林子一听,瞅了瞅他,把车钥匙往前一拿,“啪”地一扔。
“哎,注意点啊,听没听见?我他妈还寻思这两天让二黑把这车给我卖了,这车我不乐意开。出去你他妈稳当点,别给我刮了划了啥的,听见没?妈的,刮完了我还能卖出去了吗?”
“你放心吧,二哥,我这手法你还不知道吗?”
老小子一听都乐坏了,拿着车钥匙从金商舞厅里就出来了。
在金商舞厅门口,停着一台红色的尼桑跑车,那模样可真是拉风极了。
老小子按下钥匙,“哒”的一声,两个大灯自动跳起,大灯缓缓立了下来,相当带劲。
他拿着车钥匙上车,“啪”的一下打着了火,“嗡”的一声,跑车的轰鸣声悦耳动听。
老小子猛地一脚油门,车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那动静可不小。
他把磁带放进车里,在那个还没有碟片的年代,磁带里传出的音乐声让人心情愉悦。
一路上,老小子开着车连漂移带闪电,来到了桂林路,再往前一拐,就到了艺术学院。
老小子远远就看到一个穿着蓝色吊带连衣裙的女孩,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一米七多的高挑身材,背着一个白色小坤包,那气质比演员还出众,比明星还带劲,前凸后翘的身材让老小子在车里直咽口水。
他把镜子往前一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衫和头发,觉得没问题后,才自信满满地走下车。
“哎,老妹儿啊,是小芳吧?”
女孩很大方,背着小包,“哒哒”地走过来。“这什么车呀?哈哈,我还没坐过这种超跑呢。哥,能带我兜一圈吗?”
老小子得意地说:“老妹儿,哥来干啥来了?哥就来接你来了。太能了,来来来上车。”“啪”的一声,老小子把车门关上,女孩上了车。
女孩瞅了一眼老小子,问道:“大哥,你是干啥的?”
老小子顺嘴就开始吹起牛来:“那啥,我自己开个公司。”
“哎呀,大哥,瞅你这岁数,真的能干这么大买卖啊,真是年轻有为呀。”
“还行吧,还行吧。”
老小子说着,“来,坐稳了,把安全带系上。”
“用得着吗?”
“必须得用得着这玩意儿。快,这边把安全带咔吧一插上。老妹儿啊,坐稳了,坐稳了。”老小子得意洋洋,打着火,“哎呀妈呀,这车听着这动静这么大呢。”“嘎”的一声,一给油,车“嗡”的一下原地直跑,一拧车尾,从这里疾驰而去。
夜晚的城市灯火辉煌,那辆跑车在街道上风驰电掣,奔着二道溜达了一大圈儿,然后上了八里铺的一座桥又下来,最后回到了二道街的千年夜总会。
“哭嚓”一下子,跑车帅气地停在门口,那模样真是拉风极了。
不少来这里玩的小女孩和小男孩都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哎呀,我操,这车挺带劲呢,漂亮啊!”
刑志福的几个朋友正在楼梯顶上抽烟,这一瞅,“我操,这跑车是刑志福开来的?哎?这逼挺够道啊,还能借着跑车。”
“哎呦,我操,管那逼事儿干啥呀,一会儿咱该吃吃该喝喝,走的时候咱能拿他两条烟,咱就霍霍他。”这几个家伙纯纯是损友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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