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三哥。”
“哎呀,贤呐。
三哥你搁哪儿呢?”
“我现在往市医院走呢,都到市医院楼下了。”
“贤呐,你先别过来了。”
“那我能不过去吗?我都听说了,小志在那边受伤了,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儿?”
赵三一听,“是有这么回事儿,但是那啥,我听小志说了,我没瞅着人呢,但是应该没啥大事儿。
你等着吧,三哥,我过去。
那你要过来,那我在医院等你,过来吧。”“咔”,贤哥这边电话一撂下,领着海波、春明、二弟、喜子他们,开车就奔市医院去了,车就停在了市医院。
到了二楼手术室门口,赵三赶紧过来瞅见贤哥了,后面的包括左洪武、黄强他们也都过来了。
“贤哥,贤哥。”
贤哥一比划手,算是跟左洪武他们打了个招呼。
赵三走过来,“贤呐,你看你这还过来一趟,干啥呀,多余点事儿,这没咋地,肩膀子让沙粒子给刮了一下子。
三哥这事儿呢,确实有点打脸,事儿没办明白,你别挑理啊,小老弟儿事儿没办好。”“不是不是,贤呐,你这不多心了吗?太多心了,这事儿跟老小子没有关系,我都打听了,我也问了。这是小志他妈开车开得太猛了,那他那个虎劲一上来你还不知道吗?”
正说着呢,王志手术也差不多了,从手术室里推出来。
贤哥一瞅,“小志啊,没事儿吧?”
小志一瞅,“强哥,没有事。贤哥,我这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贤哥一点头,“你说吧,咋的了?”
“贤哥,就你那个兄弟,真操蛋啊,你说他办的是个什么事儿,真的贤哥。”
赵三一看王志要乱说,赶紧道:“闭嘴吧。不是你他妈的自己把车开太猛了太快了,咋的你赖别人啊?你不他妈玩命地开,能有这事吗?你干啥跟老小子有什么关系啊?操,人家不替你办事儿吗?”
“不是姐夫,你说这话我就不乐意听了,你给谁办事?你不跟着人家车队走啊,你不得跟紧点儿啊?结果我就问你一句,我他妈认为带他妈五十多号人去的,一下车咱们只有桃园路的兄弟,我问问你,那为啥黄强他们能跟上呢?他他妈的老小子为啥跟不上呢?今天我这是打肩膀子上了,这嘎巴一下打我脑瓜子上,我要打死那呢。”
“行了行了行了,王志,你看你他妈净逼逼那没有用的。你不没死吗?你在贤哥面前你唠啥呢你?”
贤哥一比划手,“三哥,小志说的没毛病。那这事儿老小子办的,指定是有出岔头的地方。这么的,这事儿呢,王志啊,贤哥给你摆。你看你是想报仇还是咋的?三哥啊,你跟小志你俩定一下子,如果说不得劲,我现在立马让海波带兄弟到柳河,我让春明二弟他们都跟着过去,我让四马路的陈海调人,你看行不?”
赵三一听,“哎,不用不用,这不整大事了吗?用不着啊,拉倒吧,你说这点逼事儿咱说这犯不上。”
“那行,三哥,那我就明白你的意思了,咱就管他要钱呗,是这意思不?如果说这个钱他给了,这事儿就拉倒,是不是?”
“那是,但是吧!
这么的,三哥,完事我再让他给你打个电话,给你道个歉,给王志道个歉,你看行不行?”
赵三一听,“贤呐,那要是这样的话,那面子全找回来了,那就太行了,那太牛逼了。操,三哥,你说你这事办的吧,真的不是我说你啊,有点多余,你要早说要钱的话,你说你领这么多人呼呼啦啦过去干啥,这仗打的不多余吗?真的。”
寻思一寻思,贤哥把电话拿起来,贤哥这一说给赵三整得脸通红,这边电话一拿起来,打给谁了呢?打给了梅河口的一把大哥田波。
电话这么一过去。“喂,田波啊。”
“哎呀,我操,小贤呐!
操!田波!小贤就小贤呗,前面加个‘卧操’是他妈啥意思啊?我发现你他妈挺有幽默感的啊。
这不显得咱俩亲近吗?”
“滚犊子,你他妈这不是骂我吗?”这俩大哥关系相当好,不骂人都不说话。“
咋的,别逼逼些没用的,有事儿啊?”
“有事儿,田波啊,我三哥赵三赵红林你不认识吗?”
“啊,我认识,赵三咋的了?”
“赵三的兄弟黄亮,还有他小舅子王志让人给打了,就是你们跟前的柳河的一个什么社会,三哥叫啥叫那个外号花和尚。江同寿花和尚,田波你这么认识,能不能说上话?这事儿你看看能不能给摆一下子。”
田波在这边一听,“小贤,你这么的,你就说你要咋办,你要干啥啊?这要报仇的话,现在我让兄弟就过去,那你问问三哥是啥意思呢?”
“是这样,三哥呢,说的要点钱,赔个礼道个歉拉倒了,里外里争个面子,这个事儿那你给摆一下子呗。”
田波这边一听说,行,那你看这个钱你们定一下子要多少合适。”
“是这样,他在三哥的局子上借了三十万的现金,随后又把小志包括说黄亮都给打了,这事儿你看着要。”
“那还有别的要求没有?
再有,你得让他来长春一趟,摆一桌给小志、三哥当面道这个歉。”
“行,那你等我电话。
”“啪”的一下子这边电话就撂了,你看这头,田波把电话拿起来,直接就打给花和尚。
电话一接通。“哎,谁呀?”
“你妈的,我的声你听不出来啊?我田波。”“哎呀,田波,哎哟啊,波哥啊?这咋的呢,打电话有事儿啊?”
“你现在他妈混得挺猖啊?!”
“波哥,这从何说起啊?咋的了波哥?再说我再狂,我不也得在你这棵大树底下乘凉吗?”田波这边一听完了,嘴角往上一撇,“操,算你他妈还明白点事儿,还没飘。”
“不不不,我就在你面前,我不敢飘。这咋的了?波哥。”
“我问你个事儿,你是不是把长春赵三他小舅子给打了?而且你在人局子里借了三十万,你咋不还人家呢?完了走的时候你还给人兄弟‘嘎嘣’一下子,有没有这事儿?”
这边花和尚一听,不敢跟田波撒谎,说:“有这事儿,但是这逼他妈往死里埋汰我,波哥,你说你也放局的,那谁家放局不给借钱呢?我他妈的输了三十多万了,我管他再借钱不借我呢?那你说赵三不玩儿我呢吗?”
田波一听,“去你妈的吧,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啊?你他妈挺大个脑袋瓜子,你全部家当你值五十万吗?天天你挣那两个逼子儿,就你这帮身边的老弟兄弟跟你过的啥日子?就你这个队伍,我看他妈赶紧解散得了,真的,把兄弟都饿死,一天过的饥一顿饱一顿的。你妈的,你还三十万,借多了你他妈使啥还?我问你呢?你还有个沙场,你他妈也不正经,天天的沙场就在那闲着。真的,你这种逼人真的,花和尚你就他妈活该穷死。”
“不是,不是,你看你这把我骂的也差不多了,那这事儿那想咋办呢?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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