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刘解放懵了:“我操,心里话,你这不纯纯玩我吗?我要说不能,你打我,你说我没算准,我要说能,你不打我,我还是没算准。”
瞅了瞅他。
“大哥呀,咱能不能,咱能不能换个话题?”
“不换,就这个。”
“大哥,我认了,算不准,我给你拿钱。”
“算不准拿钱不行,我不跟你说了吗?我他妈得打你一下子。”
“砰”就一枪,直接打在大腿根儿上,那肉“嘎巴”就飞起来了。
“哎呀,我擦呀!”
贤哥他们在外面都听着呢,彭程一听就要往屋里进。
贤哥一甩手:“哎,不用去,让李强、老五他们处理。”
李强一瞅:“行,老五,他算不准,咱说打就打了。”
俩人在这儿说着,回头眼睛一瞅:“妈的,钱呢?把钱拿来。”
这2万块钱“啪”往地上一扔,俩人把钱一夹,“咣咣”就回来了,钱一拿,乐坏了,李强也乐坏了。
咱再说这伙人回到长春,到了广东菜馆,那是把酒言欢。
贤哥特别喜欢彭程,彭程也说了:“贤哥,我啥都不唠,我这辈子没跟过大哥,就自己瞎混,但要是你不嫌我彭程身份啥的,你就认我这个兄弟,你看行不?”
贤哥一笑:“来来来,干杯,喝酒!”
你看这社会、这江湖,就是这么回事儿,同频道的指定能玩到一块儿。
咱再说刘解放自己到了医院,在病床上,把电话打给了亲老弟刘胜利。
“喂,胜利呀,我这腿让人给打了。”
“让谁给打了?”
“我不知道啊,他妈的应该是长春这伙的,进屋就让我算卦,说只要算准了拉倒。”
“那你算啥呀?”
“拿把五连子问我能不能打我,你说,我说能吧,他也打,我说不能,他还打,完了还拿了我2万块钱,这仇咱得报啊。”
刘胜利一听:“这他妈指定是孙世贤的兄弟干的,替彭程报仇呢。”
但咱说,打自己哥总比打自己强。
寻思寻思,刘胜利说:“行了,这事儿拉倒了。”
“拉倒?你说话咋这么轻松呢?真他妈啥也不是。”
“你说谁呢?”
“啥也不是说的就是你!行行行,这事儿我不用你管,我自己报。
我告诉你,你别嘚瑟,你惹了孙世贤,这事儿我可帮不了你。”
“我用不着你管,我他妈有的是办法。”
电话就撂了。
刘解放瘸着腿,晚上回到自己的汇仙堂,回来后三炷清香往上一点,那是哇哇地磕头。
“老仙家快显灵吧,我让人给欺负了。”
这话一说,还真显灵了,你看这女鬼一现身,就把老五的相貌一二三地说了一遍。
“行,他家这老清风说:“你侍奉我这么多年了,这事我就算还你一个恩怨。”
这时候李强、老五已经回榆树了。
强哥这时候正想把门关上,这时候正关门的时候,眼瞅着一阵阴风刮起来,“嗡”的一下子。
李强一瞅,不对劲儿,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往屋里进,伸手一拽。
“哎哎,老五啊,老五。”
“咋的了?”
“不是,老五,不对劲啊,好像你家露露回来了。”
“真的假的?被她找回来了?好像是啊,我他妈浑身都发凉啊。”
这边一说,老五裤衩子都没穿,光个大屁股从屋里就出去了。
他俩有裸睡的习惯。
等到了院子里,那真是阴风阵阵,就跟他家露露回来那时候差不多。
这时候一瞅,“露露,露露”,这一喊。
“露露,是你吗?是不是你啊?”
露露这边,人家从坟圈子里带回来的一个清风飘过来,俩腿都不挨地。
“我不是露露。”
这帮老五一瞅:“别跟我俩闹了,露露,你他妈还跟我闹。”
“啪”的一下子,直接就给薅下来,往屋里一拽,直接拽西屋去了。
你听听,那真是一宿一宿的鬼叫啊,把鬼都给玩坏了。
这老五真是生猛,那时候把鬼都整懵了。
天一亮,鬼这边“啪”一冒烟跑了。
他妈的,再说刘解放那边,在家里供的这个清风的排位“嘎”的一下子炸了,冒了一股黑烟,排位都毁了。
这边他妈的说一句:“刘解放啊,你把我害死了,我千年的道,这老五给破了,我跟你不死不休。”
“啪”的一下子,一股烟,清风也没了。
这老五在这边床顶上拿着牙签剔牙呢。
李强一瞅:“是不是你家露露啊?”
“我不知道啊,没看清,早上起来化作一股烟飞出去了。”
咱说李强当时吓一跳,从屋里就出去了。
这一瞅:“你他妈天天这样,真的太狠了,五哥,你真他妈是我五哥呀。
后面这一段完全是为了让大伙儿开心,但是整个故事的内容情节、江湖情义那是一点儿都没差。
咱们说在长春的江湖社会,混的最游刃有余的,肯定不是贤哥,是谁呢?那肯定是赵三,又叫赵红林,我们的赵三哥。
三哥这人在长春这江湖、这社会之中,他与各方人士皆交好。
三哥出道早,生于1956年,可无论面对何人,他都从不轻易动怒。
若有人说好话,他便捧上几句;若有人言语不善,三哥也就一笑而过。
当然三哥这脾气,只针对那些有身份地位之人。要是一般的无名之辈,在三哥面前胡言乱语,不用三哥出手,左洪武就能将其收拾了。
这一天,在三哥的局子里,来了一位朋友,此人在长春也算有些地位。
其所经营的买卖,在当时的长春颇有名气,是啥?华清池!此人便是华清池的老板王老大。
毫不夸张地说,当时他家带女孩儿的洗浴生意开展得较早,就在长春市二实验小学的正对面。
这天在三哥的局子里,麻将声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
三哥这一摆手,对王老大说道:“老大呀,我不瞒你,我都多少年不摸这玩意儿了,真的。今天也就是你来了,我陪你过过瘾。”
王老大一听,笑道:“行,三哥,这么说我还挺有面子呗。”两人有说有笑。
王老大此番前来,还带着一位洗浴店的小秘书。
这小姑娘生得那叫一个俊俏。三哥这边打着麻将,眼睛却不时斜过去瞅,心里暗想:“这可比他媳妇强多了。”
王老大这边啪地打出一张五万,喊道:“三哥,五万!”
三哥这才把眼神收回,应道:“五万呐,五万我不要。”
这一摸,是张九万。
那小秘书往这边一瞧,这边就有人喊胡了,哗啦一下把牌推倒。
三哥还在那瞅呢,旁人提醒道:“三哥呀,你点炮了啊!”
三哥满不在乎地说:“点炮就点炮呗。”王
老大见状,这赵三儿,都馋成啥样了!
王老大起身:“行了三哥,我看你陪我玩儿,也是心不在焉,拉倒吧这玩意儿也没啥输赢,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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