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马也没有用,马都有铠甲保护,看到这样的场面,很多察哈尔人气的骂娘。
贵英恰脑子迷迷糊糊的,感觉回不过神来。
他站在马上,看到枪骑兵们冷漠的眼神,成片的长枪又竖起来,又是一次冲击要发起了。
尖叫声响成一片,不管是贵族还是甲兵将领,或是最普通的牧民,在这当口没有什么区别,所有人都吓坏了。
这时贵英恰发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在西南方向,一个大型的步兵方阵已经加快速度赶过来了,距离最多两三里路,如果对方不是束甲前行,还要保持阵列,这点距离小跑过来的话十几分钟就够了。
在中间还有一个大方阵,西拉木轮河畔还有一个,三个大型方阵步骑都有,大量的如眼前一样的铁甲骑兵混在步兵阵两侧赶路,铁甲,铁马,铁人一样的骑兵跟着步阵慢慢晃悠悠的保持着队列过来,不知道何时会爆发。
这时再看自己一方,阵脚到处都骚动着,可能很多第一次参战的人都难以想象,一万多人上去碰了壁,没有能攻破敌阵,又上去一万多人,结果还没有打出象样的模样来,又被敌人拦腰截断,一千多人打的一万多人队列散乱,四处奔逃,被切断,倒卷,分割驱赶,战场里又多了一万多右翼骑兵,最少有近千人在几次冲击中战死了,草原上到处都是尸体和乱跑的无主之马,从开战到现在真是活见了鬼,两万多人冲上去,到现在连人家的主力的边都没摸到,反而是和记只出动了四千多人,两万多察哈尔骑兵就被拖住了,不仅是被拖住,实际上是被击败了。
好惨贵英恰心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甲兵们簇拥着他在战场上乱跑,不管跑到哪里反正不要被那些枪骑兵撵上来就行。
还好离对方的步兵大阵还远,也就是离那些主阵中的骑兵还远的很。
只要不被兜住
贵英恰已经不再去想胜利的事,甚至不考虑往后怎么逃走,他现在想的就是怎么逃离战场。
一些枪骑兵分散开来,隔断了想往右翼跑的通道,很多骑兵窜过去又跑回来,虽然对方只有少量的骑兵,可是这些占据了绝对人数优势的察哈尔人根本就不敢冲过去真的没有人敢。
其实察哈尔人不明白,枪骑兵的优势和长处就在于队列,严密的队列和厚实的铁甲加上冲刺之力,使得他们能轻易破开轻骑兵的防御,如果对手是持刺刀摆成空心方阵的步兵方阵,一样受过严格的训练,那么失败的就是枪骑兵。
只是这个时代还是骑兵的时代,不管是冲击力还是机动性,枪骑兵的作用都大过于步兵或是骑马步兵,所以还是当之无愧的强势兵种。
如果是在差不多静止的状态下,枪骑兵只能凭武艺和厚甲交战,人数优势多的一方还是很有机会战胜这些恐怖的铁骑兵,只是牧民们已经吓破了胆子,没有人敢这么做了。
这时更叫人恐怖的事发生了。
在商团军主阵的右侧突然喇叭声大作,高亢的喇叭声中大量的披着火红色军袍的骑兵突然涌现,原本他们是跟在步兵最右侧大方阵的稍后的阵地,混杂在铁骑兵和步兵之间,不是太显眼,突然间好几千人的红袍骑兵汇集在一起,这种场景令人目瞪口呆,甚至感觉刺的人眼都要睁不开了。
红云,到处都是飘荡着的红色云彩,显眼夺目,充斥盈盈杀气。
猎骑兵是轻骑兵,他们在集结号声中以中队和连队集中到一起,连旗飘荡与营指挥旗汇在一处,一个个小型的骑兵纵队形成,然后迅速跟着团指挥大旗向前。
旗手指前,骑兵策马高速前行,右翼处突然出现的三千余人的猎骑兵引起了整个战场的瞩目和注意。
贵英恰全身发抖,感觉无比的震撼和害怕。
今天在外面酒喝多了,差点误了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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