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的一大妈,几次三番的跟易中海说,让他去医院检查检查。
都被易中海以各种理由推脱掉了,这让一大妈很是不满。
这会又要拿家里的东西送人,一大妈可就不乐意了,自己能生,这家里所有的东西可都是自己孩子的,凭什么给别人。
之后的一段时间,易中海家里又热闹了起来,每天都是各种理由的吵架,横眉冷对的,弄的易中海现在下班都不敢回家,开始时还能跟阎埠贵说说话,下下棋,可是这大冬天的,也不能天天这样吧!
“你到底要闹啥?这样的年景,家里不缺吃,不缺喝的,你还有啥不满足的!”易中海也忍不了这样的家庭气氛,压着声音,问着一大妈。
“我要啥?我啥也不要!我要啥?我嫁给你这么多年,我要过啥!”一大妈也是委屈万分。
“我不就是想给你们看易家留个后么!”一大妈呜呜咽咽的说着。
“咱们这么多年了!这不是没结果么!就别想这个了,咱们好好过日子。”看着一大妈的样子,易中海也软和了下来,劝说道。
“当家的,我都打听了,好多结婚多年没有生孩子的,到大医院去看了,都生孩子了。咱也去看看吧!万一咱也成了呢!有个自己的孩子不好么?有病咱就治。实在不行,咱也死心不是?”一大妈继续说着。
“唉!这么多年,你吃了多少药?受了多少苦!”易中海叹息的说道。
“再去看看吧!就当最后的希望,实在不成,我也死心!”一大妈继续说道。
“算了,咱们放弃吧!”易中海说道。
“当家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一大妈突然凌厉起来。
“我能瞒你啥!”易中海赶紧说道。
“我不管,这次就要一起去,都检查检查!”一大妈斩钉截铁的说道,不等易中海回答,摔了抹布,停了手上的活,转身进屋了,还把门摔得啪的一声。
易中海在外屋抽烟,听到这门的声音,眉头微皱,这应该是结婚之后,一大妈最为鲜明立场,明确表达自己意思的一次了。
“这是怎么了?”易中海心里嘀咕了起来!
就在柱子在家里忙碌的时候,所有的派出所同志家里,都是一样的情况,不管家里是几口人的,看到这么多肉,都是喜笑连天的。
不要说这样的灾年,就是平常年份,谁家一次性见过这么多肉啊!
这真的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按照现在城里的指标,每个城市户口,每个月的肉票是二两,一年就是一斤四两。就是双职工的家庭,一年一家子的肉票也就两斤八两。
想要一百多斤肉,那是几十年的量。
像张帆,柱子这样,家里什么都不缺的,也就做成腊肉,熏肉的慢慢吃。
那些家里负担重的家庭,看到这些肉之后,度过了最开始的兴奋期,就开始盘算了起来。
有些人家做成了一部分咸肉之后,其他的都拿出去换成需要的各种物品了,布票,油票,棉花票,都是紧缺物资,有了这些肉,换的也是方便的多。
这会的咸肉,那可真的就是咸肉,咸的要死,可不是腊肉这么舒服的吃食。
谁家要是敢挂腊肉,就挂在那里,半个小时没人看着,保管东西都不见了。
轧钢厂那边,此时正在开班子会议,不过这次也没有剑拔弩张,每个人都喜笑颜开的!
开始所有人都表扬李副厂长雷厉风行,行动迅速,之后就开始讨论,这些肉要怎么弄了!
最后形成决议,年底,每个职工分一斤,其他的都作为食堂物资,保证生产!
“小张,怎么弄了这么多肉回来啊!”张帆也是,刚刚把麻袋带回家里,娄母就惊讶的说道。
“妈,所里前几天出去打猎了,这都是猎物!”张帆笑着说道。
“好啊,好,打了这么多,我有些年没吃野味了,以前还是有人送到家里,这些年也没有了。咱们可有口福了!”娄母很是开心。
虽然以前是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但毕竟也是谭家菜的正经传人,从小耳濡目染的,自然对很多食材都有所了解。
“妈,我想着咱家也不怎么缺肉,那些野猪啊,肥膘多的我都没要,都是拿的野鸡野兔野鹿的,是不是太瘦了?”张帆说道。
本来以为,家里也不缺肉吃,张帆的空间里有不少呢,他也经常借口在供销社买的,时不时往回带,所以以为家里人对这些东西,都不怎么在乎,这会看到娄母对这些野味很是上心,有些不自在了,怕自己是不是拿错了!
“没事,这东西火大,也不能经常吃,就是吃个味道!那些油水多的也难处理,这就挺好,大家也换换口味。”娄母无所谓的开始从麻袋里面往外翻东西。
两人整理了好一会,娄母才看到麻袋地下的四个熊掌。
“哎呦!还有这个好东西!”娄母看着熊掌,双眼放光。
“妈,这个我特意留的,黑熊肉我都没要,还特意少要了肉,就是为了这个。”张帆笑着说道。
“不错不错,这个买卖划算!”娄母表扬着。
“妈,这里还有两套鹿宝,我寻思着用这个泡酒,给爸补补!”张帆说道。
“成,你放那吧,我抽空泡上,你们都喝点,在泡上一坛,你抽空给老爷子带过去。这东西活血化瘀的,对一些陈年旧伤很好,老爷子应该也需要。”娄母想着顺道。之后就动作麻利的开始收拾野兔野鸡。
看着那四个熊掌,上面的黑毛,指甲,张帆就有些犯难。
“妈,这东西你们弄不,要不我叫柱子过来弄?”张帆问道。
“不用不用,这东西,我会!我虽然没有自己弄过,但是也见过,慢慢弄,放心。不过这东西,一般人还真的处理不好,柱子也是学过一些谭家菜的,你送到老爷子那边的时候带上他,让他来弄,别糟蹋了这好东西,大补的很!”娄母清楚的交代着。
看着娄母忙碌的样子,张帆张帆,终究是现实的生活压弯了这个大小姐的腰啊!这要是以前,娄母哪干过这些事情。
现在干什么都头头是道的,可都是平时无休止的练习结果。
女人,真的不容易,张帆不禁慨叹。
没一会,娄晓娥也过来了,也加入到了褪毛大军的行列。
没办法,东西有些多,都要弄出来,晚饭家里也是随便吃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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