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了一下屋里,发现张帆也在,就有些尴尬。
不过张帆才懒得跟他计较什么,又不是来找自己的。就跟雨水聊着一些上学的趣事。
易中海看到张帆没有搭理他,有些不高兴,这种事情在大院里是没有发生过的,别人都是跟他打招呼的,可是,有气也就只能憋着,就有些口气不是很好的对着柱子说:“傻柱,这周末休息那天,你东旭哥要拜我为师,要弄个拜师宴。到时候,你过来给掌个厨。”
“东旭哥本来不就是你徒弟么?怎么还要拜师啊。”柱子迷惑的问道。他是真的不明白,不是都拜师几年了么,怎么又要重新拜师。
易中海也知道他,脑袋不是很好用,就说道:“这个你就别问了,到时候掌厨就是了。”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一大爷,你别这么走啊,你总得说要来多少人,办几桌,几个菜,什么菜。都要说清楚啊,还有费用多少,是我带人过来,还是你们找人帮厨啊?”看到易中海要走,柱子急切的问道。
“这些事情,我明天再跟你说详细的,至于费用,就算了吧,都是一个院子里的,就是帮个忙,这帮厨的人我就让你一大妈和贾张氏来。”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这白干我可做不了。做了我是什么名声啊,以后可怎么出去接席啊!”易中海已经走出去了两步,柱子直接说道。真当他傻啊,白干谁给他干啊,听易中海这意思,估计最少是四五桌,累的要死还没钱拿,傻子才会干。
“这不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么?就帮帮忙,你不也经常做么?”易中海有些不高兴的说着。
“一大爷,您也知道,找我做席面的哪个不是熟人,哪个不是熟人介绍的。您这不给钱,让我做了,别人也这么来,那我还做什么,还不如不干,老老实实上工不就是了。”柱子直接说道。
柱子的态度倒是让张帆有些不敢相信,这孩是什么时候成长到了这个程度。居然懂得为自身的权利斗争了。
张帆和雨水就在一边听着,也不说话。
易中海貌似也觉得自己不占理,就说道:“那就三块钱?”
“一大爷,您出去打听打听吧。要不您找别人吧。这要多要少,显得我何雨柱不是个人私的,我还是不掺和了。”柱子直接说道。这正常的价格是8块,柱子拿5块,另外三块是要找两个帮厨的大妈,一人一块五,厨子走的时候,还要给每个人带两个肉菜或者其他物品,水果,酒水都成。这就是行市,他易中海又怎么能不知道。
刚想训斥一下傻柱,回头的时候看到了张帆的眼睛,冰冷而凛冽。刚刚喝下去的酒好像醒了大半,刚刚的大好心情也立刻失去了很多。
就说道:“那就5块钱,帮厨的我来找。这成了吧。”
“行吧,菜品都准备好,收拾好,我只管掌厨,回礼也准备好。”柱子说道。
易中海就赶紧回家了,其实他在对上张帆眼神的那一刻,他就准备走了,那是一个怎样的眼神,冰冷,没有感情,就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回到家里,易中海才想起来,这个人可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啊。
算了,不招惹他就好,事情总算都定了下来。
易中海离开之后,柱子关上了门,还是一脑袋雾水的回身问道。
“张哥,你说这一大爷和贾东旭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拜师都几年了,怎么现在才想起来摆酒啊。弄的好想重新拜师一样。”柱子问向张帆。
“那肯定是第一次没拜好,所以重新拜一次。”张帆开着玩笑说着。
哈哈哈,雨水笑出了声音。
注意一脸懵逼的看向雨水。
“哥,你还没想明白啊,那你就没听院子里怎么说啊。院子里都传开了,这次贾东旭给易中海拜师是拜的儿徒,要给师傅养老送终的那种。我都听说了,后院二大爷家里的小子都在说。”雨水一边笑着一边说着自己听到的八卦。也都是各家父母在家里聊的闲天,结果被孩子传了出来。
“这有啥区别啊,不都是这样的么?”柱子还是迷惑的问着。
张帆想了一下,说道:“柱子,时代变了,一些旧社会的习惯都渐渐的被抛弃了。现在拜师,也就是跟师傅学学手艺。但是在旧社会,你也是经历过的,想拜师,要三年帮工,三年学徒,还要给师傅白干三年,之后才能出师,还有什么三节六礼的各种规矩,最后还要给师傅师娘养老。可是新社会,不一样了,这种剥削人,压迫人的制度也都取消了。”
柱子想了一下,说道:“意思就是贾东旭以前拜师就是跟师傅学手艺的那种,现在准备按照旧社会的规矩再拜一次,以后就是一大爷的半个儿子半个徒弟是吧。”
张帆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这多麻烦,当年我拜师的时候也是磕过头的,我想给我师傅白干三年,可惜我爹跑了,我就没办法只能出来带妹妹了。我开始还以为我师傅也是恼了我,结果后面跟着张哥去找师傅了,被师傅一顿臭骂,说完拿他当外人。嘿嘿。”柱子一边回忆跟着他师傅的点点滴滴,一边傻傻的笑了,还流出了几滴眼泪。
“行了,柱子,什么样的人都有的,别人对你好,你就跟要对别人好。你这师傅,是个好人,还为你以后想,给你介绍了那么多师叔,师伯的。”张帆安慰了一下柱子。
柱子点点头,慢慢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小雨水,在以前也眨巴着大眼睛,流下了眼泪。
他又想起他的父亲了,又想起那段跟哥哥相依为命的日子。
张帆一把抱起小雨水,慢慢的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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