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烺忍不住替自己兄弟不值,“女人狠心起来真真是叫人心寒!”
跟她那个姐妹一样!
要不是他有了意外的倚仗,恐怕还真的拿捏不住她了。
“纪遇深对你一片真心,是我先斩后奏让他无可奈何,你没必要对他撒气!”
弄到一团乱的地步,敖烺也是后悔的。
当初,他就不该急躁出手。
从一开始就用错了方式,导致一步错,步步错,弄的现在里外不是人。
郑媗张张嘴,好看的眉眼略有动容。
她从不怀疑真心,可世间最不可信的也是真心。
不是它什么时候就变了,而是你永远不知道真心有几分。
如果是三分真心,却对应着七分事业,事事都要排在那些琐事之后。
时间久了,含苞待放的鲜嫩玫瑰也会磨没了生机。
她也在无人察觉的地方慢慢枯萎。
霍缙川垂眸看她恍神,眼底一片森寒。
粗粝的指腹扯了扯郑媗的脸颊,强令她回神,上半身前倾,靠近郑媗加重语气。
“今日听五少说,七少接回了自己的一位红颜知己,听说还是从法国弄回来的?”
敖烺憋着火,“闭嘴!你……”
“让他说!”
郑媗低吼一声打断敖烺的话,看向霍缙川的面色透着绝望和悲戚。
她嗓音艰涩,“是宁宁,对吗?”
霍缙川捏着她的脖子,不置可否,“如果只有一个乔简宁的话,那就没错。”
郑媗绝望地闭闭眼。
旋即憎恨地对着敖烺射出似乎要把他粉身碎骨的寒光,挣扎着从霍缙川怀里下来。
“敖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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