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缙川狎弄般的拍着手下挺翘的臀,还恶劣地捏了捏,“再闹下去,乔简宁的死活我可不管!”
果不其然,郑媗安静了。
抬起茫然的面容,“你说什么?”
宁宁不是在法国吗?
霍缙川单手把人翻了个面,抱到自己腿上,矜贵地抬起下巴。
“这事,你要问敖七爷了。”
跟他可没关系。
郑媗怔怔地看向敖烺,后者却毫不掩饰地对上她的目光,得意又张狂。
她是何等聪明的人,脑袋一转她就想明白了。
“敖烺,你又抓了宁宁!”
该死的混账!
敖烺引以为傲地点头,“我的女人,不回到我的怀里,难道任由她流落在异国他乡吃苦受罪吗?”
他装模作样叹了口气。
“鸟儿放生久了,会忘记回家的路的。”
郑媗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通俗来讲,他不配为人!
冷冷笑了声。
“那你的妻子呢?”
她刚见到的黎芊,是个好女人,配敖烺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我跟她,是合作关系。”
敖烺愈发厚颜无耻,甚至还故作情深地表白,“简,才是我的爱人。”
他跟黎芊,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呕……”
郑媗被他恶心到了,直接反胃地捂嘴,露出不堪入目的表情,“你们男人都是一样的货色,得陇望蜀,贪得无厌!”
脑子里是被封建思想蚕食的极度自私自利的大男子主义,总想左拥右抱。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亘古名言让他们给发扬的淋漓尽致。
有点钱就想飘。
视女人为物件,坐享齐人之福。
一番话,明着骂的是敖烺,实则连霍缙川也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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