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缙川凝视着眼前这张风华绝代的精致面容,饶有兴致地笑问,“所以呢?”
不可否认,美貌的冲击力还是很大的。
他最终也为色所迷。
顿时,郑媗笑容灿如夏花。
她向前一步,穿着平底玛丽珍的双足踩在男人纯手工定制的皮鞋上,踮起脚尖。
纤白手臂勾住男人的脖颈,凑上红唇。
可惜,两人二十五公分左右的身高差,任凭她只靠脚趾支撑,也无法靠近。
好在,霍缙川纡尊降贵地弯下腰,主动低头,任由郑媗作为。
带伤的微肿红唇贴在同样有伤的薄唇,甜腻的馨香萦绕在鼻间。
“都说男人本质是一样的,优秀的男人更是眼光一致,顾时宴和纪遇深都拜倒在我裙下,你说不定也会为我折腰!”
霍缙川坚定道,“不会。”
这辈子,他都不会爱上一个女人,更不会结婚,让一个女人完全走进他的生活。
生,死,他都该是一个人。
“是么?”
郑媗似笑非笑地望进他的眼里,似乎要把这个人看透,“那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和我的前夫比,难道不是在吃醋?”
她对爱的感知远比想象中的要敏感。
否则,少女时期,顾时宴那拙劣的演技怎么可能骗过她,让她坚定不移地相信顾时宴爱她。
只是,这爱是懦弱的,是妥协的。
三年婚姻中,若是纪遇深全无爱意,她根本不可能泥足深陷。
哪怕是最后,她也从未怀疑过,纪遇深不爱她。
可惜,她敌不过他的野心和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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