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霍缙川竟有些见不得她露出这副心碎神伤的哀态,觉得碍眼至极。
扯着她脸颊的手愈发用力,“有什么好难过的,我的生父打我记事起就不待见我,他嫌弃我是异瞳,是冷心冷肺的异类。”
谈起霍兴鹤,他的声音缥缈阴冷。
轻描淡写间尽是惊心动魄。
“在他要我死之前,我计划杀了他,可惜,我力量太弱小,没能要了他的命。”
这种遗憾缠绕了他近二十年。
霍缙川勾起凉薄的唇角,“所以,我不停地强大自己,就是想有朝一日,让我的仇人和敌人全部匍匐在我脚下。”
他要成为决定别人命运的主宰!
“有糖吃的前提也得是有人爱,而我,只喜欢乖的。”
霍缙川扯下那只口罩,低头覆上那抹带着伤痕的红肿朱唇,细碎地嗜吻。
很快就停下,声音也变得沙哑。
“郑媗,只要你一直乖乖的,我能给你的,谁都给不了。”
前提是要乖巧听话。
他要驯服的爱宠,可以是野性难驯的野猫,但绝不能是上房揭瓦的刺头。
郑媗不屑一笑,“那你怕是想的美!”
她是野蛮生长的野草,如何也做不了温室里的玫瑰,任人揉搓捏扁。
乖巧?
呵,没有一点人权可言。
霍缙川愉悦扬唇,“那就拭目以待!”
只要他想让她做私宠,做禁脔,那她就只有申诉的权利,却没有反抗的能力。
大手下行,抚上郑媗纤细的脚踝,将一双玲珑雪白的玉足放在沙发上观摩。
精巧白皙,粉嫩的脚趾像是一个个圆润的贝壳一般,出奇可爱。
霍缙川看的稀奇,粗粝的大手丈量着那双玲珑玉足,头也未抬地吩咐。
“把36码的鞋都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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