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遇深蓦然回头,深深地凝视着。
郑媗蹙眉,那幽深晦暗的目光如影随形地盯在她身上,让她无所适从。
她走过去,环视了一下笑得不正经的傅明礼和面色极其不自然的纪若妍,看向依旧盯着她的纪遇深。
“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她看不懂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炙热却沉痛,总之很复杂。
纪遇深收回目光,站起身,对着郑媗伸手,温声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郑媗顿了下,牵上他的手,“嗯。”
回去的路上,车速很快,不像是纪遇深一贯的风格。
郑媗侧目,看着男人凌厉的侧脸线条,直觉他很不开心,她去洗手间的工夫,似乎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你在不高兴什么?”
此话一出,郑媗顿觉后悔。
她不该多嘴的。
果然,她该离他远远的。
主卧内,郑媗浑身光溜溜的被纪遇深抵在床上,他力气大的恨不得拆了她全身上下的骨头,把她生吞活剥了。
身躯纠缠,几经沉浮。
郑媗昏昏沉沉地伏在枕头上时还在想,这个狗男人又受了什么刺激?
她只是拒绝了他一下,不至于让他气到恨不得把她弄死在床上吧。
若真如此,这心眼也太小了!
大洋彼岸,美艳的女人一脸失望地挂断电话,漂亮的眸子闪过一抹哀怨。
只是她来不及自怨自艾,就被推门而入的人打断。
“茹茹姐,拍摄要开始了。”
“马上来。”
郑媗浑身酸痛醒来,身边已空无一人。
床塌冰凉一片,可见纪遇深早已离去。
她暗自唾骂纪遇深是个衣冠禽兽,整理好自己便下床去。
径直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放薄荷糖的盒子,打开倒出一粒白色的药丸,直接服下。
纪遇深那厮是真的存了想让她生孩子的想法,自从那天提过后,他就再不肯主动做避孕措施了。
而且,夜间尤其痴缠她,大有一种恨不得她立即怀上的凶狠。
郑媗不由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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