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宴又嘱咐道:“我和郑媗的事你们先瞒着啊,别跟家里说漏了嘴,你们也知道之前的事是我理亏,和郑家闹的有点难看,我还没寻个机会上门道歉呢!”
“放心放心!我们懂!”
一群人心照不宣地对嘴巴做了个拉链的手势。
饭到终局,大半人已经喝的颠三倒四,有的人甚至开始说胡话。
而顾时宴只是微醺,他没忘郑媗说的话,提出告辞正准备离开。
正在这时,服务员进来送解酒汤,一人一份,摆放地整整齐齐。
顾时宴连看也没看,直接就走了。
沈牧大口喝着解酒汤,意识还算清醒地对他摆手,还跟他说路上慢点。
顾时宴应道,回头劝他酒醒了就早点回家。
沈牧笑着答,喝酒开不了车,今晚不回去了,回头他把这群人安顿好了,自己就去找个休息室睡一夜。
顾时宴没意见,觉得还挺方便,正适合他们这群醉鬼。
不想,他刚出包间,却感觉浑身燥热……
不过瞬间,顾时宴便感觉到一股来势凶猛的燥热向下直逼小腹涌去……
顾时宴面色难看至极。
他再后知后觉,也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关于是谁在算计他,他没空去思考。
如何保全自身,是现在最重要的!
他掏出手机给楼下等他的司机打电话,想让他上来接他,送他去医院,却怎么都打不通。
如果靠他自己……
可是,以他的状态,根本撑不到走出会所。
这股药力,强烈到让他觉得自己随时要爆体而亡,甚至在以极快的速度蚕食他的意志力……
此时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
回包间!有沈牧在!
这是他残存的理智在疯狂地警告他!
顾时宴努力让自己清醒,他面色通红、喘着粗气快步往回走。
没走两步,却觉得双腿发软,浑身无力……
顾时宴压抑着蓬勃而出的欲望,一手扶墙,一手撑着腿,完全是凭着自己仅存的意志在往前走。
沈牧所在的包间近在眼前,他视线越来越虚幻,心上的恐慌前所未有。
顾时宴崩溃大喊:“沈牧!沈牧!”
这是他第一次被逼到如此绝境。
然而,无论他怎么喊,包间的门沉默寂静,沈牧都没有出现。
包间内,所有人都睡得东倒西歪,像极了醉酒酣睡的模样。
沈牧趴倒在桌子上,他最在意的一张脸压在了几乎没有人动的鸡屁股上。
人睡得很沉,却并不安稳。
他眉头皱起,似乎听到了有人在叫他,可是怎么也无法醒来……
顾时宴浑身燥热难忍,尤其是下腹处,肿胀欲裂……
他努力撑住身子,紧咬着牙拼尽全力往前走。
他的世界仿佛都颠倒了,不知身处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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