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大师怎么也没想到,他的一句话完全是得罪了糖宝,他惨了。
“该死的!”
看到突然冲过来的糖宝,季大师大骂了一声,连忙下意识的躲开。
刚才的那一击季大师已经知道了,比那两个小男孩年纪更小的小丫头片子反而是他们三个屁孩里面最厉害的,而且还有可能比他还厉害。
看了一眼已经将佛珠重新收回去戴在脖子上的佛珠,眼底闪过一抹不甘和怒色。
季大师扫了一眼杨广轩,虽然很是不甘心,不想放过那个好的女厉鬼,但是他现在也必须得离开。
临走之前,季大师阴狠的扫了一眼糖宝和林清华、慧远小和尚他们一眼,记住他们的脸。
“今天就放过你们!”
放完狠话,季大师脸上露出嚣张的笑容,手中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黑色的球球,朝着地面上狠狠一掷。
“砰”的一声,黑球在地上爆炸开来,瞬间冒出一团烟雾,将准备冲向季大师的糖宝和慧远小和尚他们拦住了去路无法靠近季大师。
“糖宝!”
“慧远小师傅!”
眼前突然发生的一切顿时让楚弈霆他们惊呼了起来,连忙冲上前。
烟雾几个眨眼之间弥漫了整个病房。
不过很开,窗户打开了,一股风吹进来,将弥漫在病房里面的烟雾给吹散,经过几分钟的吹风,烟雾消散,露出病房里面的小身影。
“噗噗噗!”
“咳咳咳……”
糖宝挥着自己的小胖手,奶呼呼的咳嗽着。
“糖宝!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楚弈霆和楚弈熙连忙上前,蹲在糖宝的面前关心的问着她。
糖宝揉了揉被烟雾熏得有些泪汪汪的葡萄大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两个哥哥,“大哥哥,三哥哥,糖宝眼睛好涨,好不舒服,想要哭!糖宝不想哭的,她就是要掉泪!”
看到糖宝没有什么问题,楚弈霆和楚弈熙两兄弟暗暗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楚弈霆和楚弈熙两人心中憋笑,小家伙可真是在乎自己的面子啊!都这样了还不承认自己哭呢!
但也知道肯定是糖宝被这烟雾给熏到了。
“是被烟熏到了!很快就好!”
“是啊是啊!没事没事了!”
他们也是没想到,那个道士竟然也会搞这种烟雾弹。
糖宝乖巧的点着小脑袋,胖乎乎的小手要揉眼睛,但是被楚弈霆和楚弈熙给阻止了,两兄弟就对着糖宝的眼睛轻轻的吹。
耿队长看到糖宝的模样没事也松了一口气,关心的问着同样揉着眼睛的慧远小和尚。
“慧远小师傅,你没事吧?”
慧远小和尚摇了摇头,“没事没事,只是熏到了!”
“嗯,没事就好!这次谢谢你们了!”
这次多亏了糖宝他们,看到他们此时的模样,耿队长都有些不好意思。
慧远小和尚双手合十,“除魔卫道,这是小和尚应该的!”
“虽然你们做的挺不错的,但是那个道士逃走了!”
糖宝迈开小胖腿“哒哒哒……”的跑到了窗边,小胖手扒拉在窗台,略微有些小沮丧,“对呀,逃走了!还用了烟雾弹,让糖宝哭了!气死糖宝了!”
明明那个坏蛋不是她的对手,没想到竟然用烟雾弹,太可恶了!
“大师,大师!”
看到季大师逃走了,杨母整个人都是懵逼的,也扑到了窗口去找跳出去的季大师。
只是,季大师已经逃之夭夭,根本就没有留下一点身影,无论杨母怎么找,怎么叫都没能看到季大师的身影。
对于杨母的慌乱楚弈熙直接无视,将他挤到一边,一把将糖宝抱起来,关心的说着,“逃了就逃了!没事!小心一点别摔下去!”
耿队长也在窗台看了一圈没看到要找的季大师,只能转头问糖宝,“糖宝,现在那个道士和女鬼都走了,我们要怎么办?”
糖宝一点都不在意,拿出了一张追踪符贴在了自己的桃木剑上,将剑身上的鲜血吸收,很是自豪的说着,“刚才糖宝伤到那个道士啦!只要有了这个道士的鲜血,我就能够追查到那个道士!放心吧!”
耿队长微微张嘴,脸上都是惊讶,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夸赞,“糖宝真厉害!”
糖宝得意的用白嫩的大拇指一擦自己的鼻子,自豪的扬起下巴炫耀着,“哼哼,那是当然,糖宝可是玄清观第一天才!超级腻害!”
慧远小和尚看着糖宝,双手马上捂住自己的嘴巴,他还是不要随便插嘴了,否则又要被小师叔当练手了。
“那糖宝,那个女鬼呢?”
糖宝很是自豪的说着,“放心吧,糖宝也可以找到的!这个女鬼相比之前已经被削弱了不少,而且病房里面还残留女鬼的怨气!”
“那就好!有糖宝在,我也就安心了!”
有了糖宝的两个保证,耿队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对糖宝更加的依赖。
虽然小奶团现在才只有三岁半,可是却比谁都要可靠!
糖宝顿时得意的挺了挺胸膛,“那是当然!飞哥哥,信糖宝,没意外!”
现在季大师没了,女鬼也没了,杨母才关心起自己的儿子,连忙慌乱的跑到了杨广轩的前面。
“儿子!儿子!医生!医生!”
杨母连忙叫医生护士,之前最先冲进来手上的护士互相搀扶着先离开了病房,这里太恐怖了,他们不想继续呆了。
里面的动静消失,外面好奇看戏却看不到里面动静的医生护士们也都冒了出来,听到里面喊人,也连忙借着机会跑进去救人。
虽然刚才的事情挺恐怖的,但是现在事情差不多解决了,又听到杨母的叫声连忙去帮忙。
看到儿子此时的模样,杨母心里别提有多心疼了。
现在季大师没了,杨广轩的情况还不知道是不是解决了,杨母立马愤怒了起来,指着糖宝他们的鼻子大吼大叫。
“大师呢!你们把大师弄哪里去了!”
糖宝仰着圆乎乎的可爱下巴,嘲讽的说着,“当然是逃走啦!”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