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熙刚把车开出城防关口,忽然心中一悸。
他连忙把车停到路边,闭上眼睛感受着那股悸动的源头。
片刻后他睁开眼睛骂道:“真没看出来,你俩一个卧龙一个凤雏!”
揉了揉下巴思索一番,他拿出一副棋盘和龟甲嘀咕道:“倒也行,姓孟的至少比那些鸟人好骗。”
看了看满手的创可贴,他又哀叹了起来:“哥们每天炫十斤当归枸杞也禁不起这么放啊。”
对着最后一根还算饱满的小拇指一划拉,他又开始用血对着龟甲和棋盘开始鬼画符。
料理好一切,他重新启动汽车,朝着远郊驶去。
“希望还来得及。”
京都内城。
一间满是鲜血的地下仓库,跪倒在地的孟昌易抬起头来,惊喜地说道:“献祭有效,至尊真的回应我了!”
跪在后面的金烈立刻起身问道:“至尊怎么说?”
孟昌易从血泊里走出来,顾不上身上的血污,一边向外走一边说道:“换身衣服,马上去旧宫,路上慢慢跟你说。”
两人匆匆走出仓库,只余下一地已经死去的尸体,满屋的血腥味仿佛都要快要化成实质。
天色终于微微泛亮,陈守义被谷雨从椅子上叫醒。
他揉了揉眼睛:“我怎么睡着了?”
“您一夜没睡,累的。”
陈守义看了眼时间,咕哝着还好没耽误事,随后询问了一下谷雨外面的情况。
确认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后,他深呼一口气,披上自己的外套推开了书房的门。
“出发,不,出征吧。”
老人下到楼下,坐上汽车,司机启动车子后轻声道:“部长,我一直很自豪能为你开车。”
陈守义点了点头:“走吧。”
两辆护卫车在门口率先出发,陈守义的车子很快跟上,又是一辆护卫车缀了上去。
四辆车缓缓驶向那座矗立在京都数百年之久的王城。
来到旧宫门口,穿过巨大的门洞,三辆护卫车被留在了门边,仅留下陈守义那一辆车送他前往会堂,属于旧宫内部的安保车辆接替了他们的工作。
作为决议委员,这点小小的特权还是有的。
来到会堂前,立刻有一队特勤围来了上来,护送着陈守义走进会堂。
谷雨提着公文包,安静地跟在陈守义身后,充当助理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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