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姜映梨做完睡前拉伸,又处理了下伤口,重新上了纱布。
伤口已然好了许多,当时是瞧着吓人,但这些日子,她有注意吃消炎药,又日夜换药,加上身体年轻代谢好,伤口已然结疤。
明天她要出门办事,不能顶着伤口出门,明天想来也能拆了。
她把药物收回医药空间,就钻进了被窝里,白日里又是山上又是折腾的,她也很累,几乎是沾被就睡了。
然后,她就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那郁齐光也来找沈隽意参加考试,因为沈隽意执意拒绝,郁齐光惊动了屋内的沈母。
沈母以死相逼,终于让沈隽意答应前往云麓书院试试。
结果当日云麓书院来了不少学子,队伍排得老长,有个官宦子弟乘坐的马车出了变故,发生了践踏事件。
沈隽意本来就因为一条腿站立不稳,虽然不致命,但却折了右胳膊,腿伤也雪上加霜,最后因手伤无法参加考试,遗憾而归。
而沈母知道后,大受打击,病情愈发严重,没过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姜映梨猛然惊醒。
梦里的画面一直在她脑海里盘旋不去,细节清晰。
姜映梨看了看窗外,天才蒙蒙亮,她没了心思再睡,草草起床穿衣,洗了把脸,告诉自己这是个梦,才缓过神来。
她把纱布拆了,简单地喷了云南白药的喷雾,把刘海遮挡下来,盖住了伤口。
姜映梨洗漱过后,想了想,发了面,在发面期间,她去处理了昨天采回来的蘑菇和野菜,配合着榨油留下的油渣,做了蘑菇油渣包,菌菇野菜包子。
额外还煮了四个鸡蛋。
她往灶膛塞了一把柴火,把蒸笼的盖子盖上,就把篮子里余下的木耳拿到屋檐下晾晒。
这时,沈隽意也起床了,见到门口忙活的肥胖身影,他怔愣了下,注意到她的额头:“……你的伤就好了?”
“啊,是的。”姜映梨回神,拍干净手上的泥尘,“就看着严重。其实还好,我年轻嘛,愈合能力就好些!”
她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便道:“对了,灶膛里有热水,你去洗漱吧!饭好了,吃完咱们就去村口坐牛车。”
沈隽意蹙眉多看了她一眼。
当时大夫开的只是普通的止血药粉,又不是上好的金疮药,好歹也得将养半月,怎么会好得那么快?
沈隽意心里疑惑,也不多问,抿唇一瘸一拐地去洗漱了,顺便还给房内的沈母也端了水。
等他回来时,姜映梨已经摆好了早饭。
她减肥就吃一个包子。
包子其实也不小,有她拳头大,够一个成年人半天消耗了。
她看了看沈隽意单薄的身板,犹豫了下,多给了他个肉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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