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独流宛如一尊大山，给了李翠莲和徐晴雯无尽的依靠。
她们母女，此刻就像高高在上的神，怜悯地看着姜凡。
“后悔？”
姜凡冷笑，“我人生中后悔事情多了去了，你们那点破事，还排不上号。”
“哼！”
李翠莲怒骂道，“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看你待会儿怎么办。”
“姜凡啊姜凡，无时无刻都在装，只会显得你很低级。”
徐晴雯鄙夷摇头，“不要以为学了点三脚猫功夫，就敢在真正的大师面前放肆。”
“万先生一根手指头，就能打死你！”
“你有什么可神气的？”
她恶狠狠地道，“待会儿，看你怎么死？”
“神气，当然来自于实力。”
姜凡好奇地打量着她，面露苦笑，“不过我真的好奇，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我记得之前，你可是整天黏着我，恨不得马上就给我献身。”
“你闭嘴！”
徐晴雯一阵脸红，那都多少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
她承认，那时候的姜凡要钱有钱，要颜值有颜值，而且家世显赫，与她相当匹配。
可现在呢？
他一身恶劣行迹，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更坐过牢，还没钱没势，甚至去傍了富婆。
他，只不过是个底层社会的渣滓罢了！
“从你进监狱那一刻，从前那个姜凡，就已经死了！”
“现在的你，只不过是个来讨债的恶鬼！”
徐晴雯声嘶力竭地怒吼道，“万先生，杀了他！”
“乐意效劳。”
万独流是个身材单薄的汉子，只有一米七的身高，全身却透着锋锐的气息，令人不容小觑。
谁要是多看他两眼，都感觉双眸要被刺穿了！
“姜凡是吧？你废了我家少爷四肢，你说，你想怎么死？”
万独流神情戏谑，不断在他身边转圈。
“我会选择一种最痛苦的方式，把你活活折磨死！”
“要不然，先打断你全身的骨头？”
“老登，你好像对自己狠自信。”
姜凡的目光第一时间聚焦在他身上，“我今天心情很好，我劝你赶紧滚蛋，回去之后，奉劝黄家家主带上家人连夜滚出江州。”
“要不然，你们都得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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