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集结的士兵以及将领副将,都面有疲惫之色。
到了肃城军营,皆支帐休息。
肃城位于两国交界处,与文宣国的城池只间隔了一条江河。
于城楼之上,甚至能看见远处文宣国在城外活动的百姓以及驻守的士兵。
岑漪坐在大帐之中,帐内定远将军、几名副将以及十分得力的参谋都在场。
岑漪瞧着面前一张巨大的牛皮地图,那张巨大的牛皮地图铺展在桌案之上,色泽古朴而厚重,其上山川河流仿佛跃然纸上,生动再现了肃城周遭的复杂地形,尤其是那条将两国疆土无情割裂的江河,其湍急的水流在图中以细腻的笔触勾勒出无数暗流漩涡,
岑漪缓缓坐在位置上,目光扫过每一个人。
“诸位,我们已至肃城,据我方潜伏的钉子紧急传回的消息,文宣国已然察觉到了我们的意图,他们不再坐视不理,而是迅速调集了精锐之师,沿江边布下重重防线。”
帐内,定远将军挺立如松,眼神中透露出沉稳与睿智。
“殿下,听人来报,文宣国此次准备十分充足,不禁水战的装备有所革新,就连武器都请了专人改造。
他们不仅加强了江边的防御,还特地从各地调集了擅长水战的将领与士兵,意图在水域上与我们一决高下。”
定远将军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纸,递给岑漪。
岑漪细细瞧了,她轻轻将图纸铺展,随后示意周围的将领与参谋围拢过来,那张图纸如同一块磁石,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众人或低头沉思,或交头接耳,议论声在帐内低低回响。
“这……莫非就是我们多年前设计的最初版战船图纸?”
一位年长的参谋,眼神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沿着图纸上的线条滑动,每触碰一处,都似在触碰过往的记忆。
但很快,他的眉头紧锁,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
“但细看之下,这图纸上的某些数值显然与我们所知不符,难道……”
“他们这是偷了张错误的图纸?”
席位上有人嗤笑出声。
“哈哈,看来文宣国真是江河日下了,连偷来的图纸都是错误的版本。”
一位年轻副将的笑声在帐内回荡,带着几分轻蔑与自信。
他的话语如同一枚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文宣国日益衰微,他们虽有江河相护,但其士兵多是老弱之辈,武器战船又十分落后,我们也无需太过担心。”
“是啊,属下还查到,文宣国国内,还有一场极为厉害的疫病,导致皇城中的人都殒了命。”
“切莫大意。”定远将军蹙眉训斥。
“文宣国虽略显颓势,但其底蕴犹存,这或许也是他们故意散播的错误信息,此次图纸之事,或许正是他们布下的迷雾,意在迷惑我们,让我们轻敌。我们必须更加谨慎,不仅要备战,更要备智。”
年轻的副将有些讷讷的,但也不的不承认刚才有些草率。
岑漪见状,便从怀里掏出一份详细的图纸,里面包含了文宣国最近几次的官员变动,以及武器的战船的革新。
“大家都细细瞧上一瞧,而且此次,我们拿到了文宣的布阵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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