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我感觉自己一会儿被扔进火炉炙烤,一会儿被丢进冰天雪地,全身寒彻入骨。
“温也,我好难受,我好像要死了……”我闭着眼呢喃,眼皮沉的睁不开,浑身打着哆嗦。
温也在身后拢着我,稍稍一动,我能感受到某处的牵扯和胀痛。
他居然……
这让我有一瞬的炸裂!
“乐小麦,再等下,一会儿就不难受了……别动,还不能出来,会伤到你……”他紧紧搂着我,不让我乱动。
“可我好难受,好疼啊……”我已经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只觉得自己很委屈,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
“再睡会儿,一会就不疼了。”
眉心传来一股凉意,我又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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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中没有白昼黑夜,唯有藤蔓上挂了一盏灯笼,暖融融的淡橘色,倒映出我与他的影子。
温也在我睁眼时,几乎同时醒来,睡姿依然没变,他在我身后低声问道:“乐小麦,好点了吗?”
身上盖着他的尾毛,一点都不冷,可某处……
“你,你先出来好吗?”我羞赧地把脸扎进他的尾毛。
有东西涌出,简直让人疯狂!
“我昨天怎么了?”我转移话题。
他坐起身,用毯子帮我稍稍清理,淡淡解释:“我咬入你体内的灵力,与你的纯阳血融合会有排异反应,不过你我元阴元阳津液相融,阴阳调剂,加上我的精血,已经帮你压制下去。”
“兽类灵力属阴,你体内的血液至阳,乐小麦,这段时间你还会间接性发烧,多做几次就好了。”
我回头瞪他:“如果每次你都这么久,我就不做了!”
温也的尾巴缠上来,故意划过被他咬成玛瑙色的尖,引得我一阵颤栗。
他越来越会勾引人了。
尾巴很快从腋下绕到后背将我揽坐起来,我被迫贴在他的怀里。
温也将我摆正,跨坐在他大腿上,尾巴将我团团围住,密不透风。
“我已经很节制,否则你连和我吵架的力气都没有。”他轻笑,“不做可以,到时候难受喊疼的是你。”
我累的勾住他的脖子,斜靠在他的肩头,憋嘴不满:“你给我下的这个契太折磨人了,早知道……”
“早知道就不要了?”他低头咬住我的耳尖,语气不容置喙,“乐小麦,你不想要也得要!从你向我坦白的那天开始,就注定逃不掉,你还想嫁给谁?你还能嫁给谁?”
我疼的痛呼一声,随即想到他胸口的咒,手指摩挲疏麻花纹身的轮廓,白玉花瓣,火红花蕊,在他胸膛绽放。
我叹了口气:“为了我,值得吗?”
这无异于把他的性命交到我手里。
“对伴侣忠诚,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他说的云淡风轻。
我笑了笑:“看在你这么忠犬的份上,我就接受你的婚契。”
“不过以后每次不能总这么久,而且结束了,你还,还……”
我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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