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除了和我怄气时故意不理人,平时从来不吝于表达,坦白的可爱。
小稻做了个手拉嘴链的动作,捂着嘴呜呜说道:“我姐的市场很大,你如果对我姐不好,保不准她会被人撬走哦,嘘嘘嘘~~”
我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地给了小稻一拳,真是火上浇油!
臭狐狸现在吃起醋来可不是生闷气,而是身体力行地宣誓主权,我都快承受不住他这几晚的耳鬓厮磨和满身的亲吻。
犹如一把锉刀,一点点磨蹉理智最后的一根弦。
温也很不喜欢飞机内的密闭环境,刚一起飞,他脸色开始泛白,全身隐隐发抖。
很像他面对雷雨天气时的无助。
我给他裹上毛毯,让他靠在我肩膀上,温也紧紧抱住我的胳膊,小声且略带乞求:“乐小麦,你离我近些。”
“还要怎么近啊。”我俩快坐一个座位上了。
虽然很心疼他这个样子,但被他需要和被依赖,让我既甜蜜又很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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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日落时分,我们抵达暂时的落脚点。
这是西南地区一座很有名的旅游城市,依山而建,环湖错落着些许古城。
在飞机上俯瞰,大片苍翠的湖和幽蓝绵延的山。
下了飞机,舒适的微风吹的心情舒畅。
接应我们的是一个左脸颧骨有疤,身穿花衬衫的高大男子,年纪四十多岁,名叫老陆。
这里到达我们要去的古镇还要坐两个半小时的车,我见温也的脸色实在不好,担心他又晕车,于是提议先在市区住一晚上。
老陆开了辆很旧的小面包,笑的声若洪钟:“那行,晚上我带你们在古城逛逛,明天一早我再送你们去镇上。”
我们一行人上了车,通过聊天得知,老陆是个跑物流运输的司机,恰好这段时间来这边跑车,接到了赵彦祖的嘱托。
我边帮躺在我腿上的温也揉着太阳穴,边对老陆表示感谢。
“小姑娘对你男朋友真好,照顾的这么体贴入微。”老陆透过后视镜看我,调侃道,“小伙子真是有福气。”
小稻抱着双肩包,坐在副驾驶,略带骄傲地提点:“我姐人美心善不矫情,做饭又好吃,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得修多少福气才能娶得了我姐啊。”
论优点,我没觉得自己多好,样貌是渣父母给的,算不得什么,心善不善,看针对谁,惹到我照样给他干趴下。
矫情是有人宠出来,我从小就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想矫情也没这个条件啊。
要说缺点,我倒能罗列一箩筐:脾气暴躁,一点就炸、嘴上不饶人、还最会装傻充愣、大智慧没有,小聪明小心眼一大堆……
彼时,温也缓缓睁开眼,幽静地看着我,盈盈生波。
“怎么了?”我被他看的有些呆愣和局促,手上掐揉的动作顿住。
他又闭上眼,嘴角半笑不笑:“没事儿,继续……很舒服。”
真想给他一拳头,使唤我使唤的越来越溜了!
只是视线勾勒他如画的眉眼时,双手不由自主地再次覆上他墨黑的发。
“乐小麦。”他闭眼突然叫我,“你什么时候愿意出嫁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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