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摇头:“不疼……”
“又不是木头,手破了会疼。”
思思鼻子酸酸的,其实是疼的,只是以前没人在意能忍罢了。
“你若是想去许宁那做活就去,可以跟着许宁多学点东西,许宁虽然聪明懂得多,可咱们也不差。”
严咏寒见过许宁做针线,跟狗啃了一样,给裴濯绣的荷包丑出了天际,哪里有他家思思这般心灵手巧?
思思一直觉得自己很没用,没想到在寒哥眼里她也不是一无是处。
思思脸有点发红,严咏寒给她包扎了一下伤口,说:“明天再做吧,这鞋子也不贵,往后咱们去街市买就行。”
思思糯糯的点头。,严咏寒的角度看过来,小小的一只,可爱的不行,他看了一会儿,喉结滚了滚,哑着嗓子说:“那咱们睡吧。”
他想试着做点别的…
思思没察觉到他的一样,乖巧的上床铺好被褥,以前就只有一床被褥,两个人有点挤,后来思思又做了一床,虽然是不挤了,可思思将自己包的像个粽子缩在角落里,严咏寒觉得还不如以前呢,让他想做点什么都不好下手。
思思看着就单纯,他总不好直接上手…
下手,上手…
还是以后再找找机会吧。
只休息了一天,裴濯又去了衙门,庄玉清看他没什么精神,笑着问他怎么了?
“起不来。”温暖的被窝,温暖的媳妇,他一点不想早起。
这一点庄玉清深有体会,他点头:“原以为寒窗苦读几十载能好过点,结果还得早起。”
裴濯说:“我原以为庄大人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
庄玉清笑着说:“这和我不想早起不冲突。”
裴濯一想也是。
“我也是。”
王大人慢悠悠的来了,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开始摸鱼,李大人今天也来了,一过来就将裴濯他们叫了过去给他们分配了一项任务。
从李大人这出来,庄玉清说:“我还以为咱们还得坐一年的冷板凳呢。”
裴濯却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我听我的一位同窗说,礼部最近在准备迎接番邦公主,或许李大人让咱们去礼部就是为了这个。”
庄玉清也知道一些,他说这次的番邦是高流国,就是东海上一个番邦小国,他们主要是南越的附属国,南越水路发达,水军相当厉害,高流国见到南越就很怂,一直很老实。
倒是高流国旁边的倭国很不老实,以前经常去海上劫杀南越和大周的渔民,后来……
庄玉清笑道:“南越有一位很厉害的太后,铁血手腕,而且就跟倭国过不去,大力发展水军,在海上是见一次倭国人就打一次,最凶的那次,他们上岛几乎将倭国灭国了,如今百年过去了,南越还是奉行,对待倭国人,见一次打一次,没事南越水军还会围着倭岛转一圈吓唬他们一下,听说现在的倭国人可老实了。”
裴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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