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客观的说:“就算这样,也不能说明什么。”
裴濯皱眉:“那我和你也不算什么吗?”
许宁难道不想对他负责了?
许宁都给气笑了,裴濯果然是有点幼稚的,她本想说什么,却转了个话头:“我们当然算了,现在不是在说齐铭和董成义吗?”
见裴濯脸上还是带着点情绪,许宁又哄他:“我们说正事。”
裴濯看了她一眼:“你为什么用哄小孩的语气和我说话?”
因为你就像小孩子啊…
许宁没敢说,她问:“我们说不说正事了?”
“说。”
许宁分析:“首先,董夫人威胁齐夫人的把柄分量不够,这是我们都认可的。”
裴濯点头。
许宁又说:“其次,你看到的未必是你以为的,假设董成义和齐铭没有你认为的那些龌龊,那么是什么原因,让齐铭露出肩膀?”
裴濯很聪明,他说:“或许齐铭的肩膀上有什么要给董成义看…胎记?疤痕之类的?”
当然也有可能两个人就是龌龊,齐铭给董成义看她的胸…
“很有可能。”许宁继续说:“之后看到了胎记或者别的什么,他们才抱在了一起,你认为齐铭发出的声音也许真的是在哭。”
裴濯站在原地,脑子飞速转着,一些忽略的细节也慢慢的浮上心头。
许宁说的有道理。
不是有道理,简直太有道理了。
确实是这样。
那也就是说,齐铭和董成义的关系或许不是他以为的那样。
裴濯联想到齐夫人当年千里迢迢跑去西北养胎的经历。
或许…
“他们是父女。”许宁替他说了。
这是她一个大胆的猜测。
只有这样,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
当年,齐家的小妾先生了个儿子,齐夫人的地位受到了严重的威胁,她必须尽快怀孕生下一个儿子才能稳固她的地位。
可齐家主被小妾迷惑,她根本没法子,于是她想了个馊主意,假装自己怀孕了。
这样一来,地位是稳住了,可肚子里没儿子迟早会露馅。
于是,齐夫人假装被小妾打压,又找了江湖术士,说她这一胎不稳,和远在西北的董夫人勾结顺利到达西北“养胎”。
到了西北,齐夫人就找了个人借种,这个人就是董成义。
至于齐夫人为什么找董成义借种,那董夫人又怎么想,其中的利益关系,这些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齐铭…居然是董成义的女儿。”裴濯再一次说。
他居然现在才想通。
如果齐铭是女人的事不足以让她倒下,那么这个秘密的一定能。
也只有这个秘密,才有分量能让董夫人威胁到齐夫人。
裴濯脸上出现了两个明晃晃的酒窝。
许宁“…”
许宁拍了拍他的脸:“你这个表情有点狰狞。”
裴濯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不好意思,我有点失态。”
许宁乐了:“没关系,就是瞧着有点…跟要吃人似,怪可爱的。”
裴濯“…”
到底是写书的,夸人的时候都叫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过如今董夫人已死,再找证据可就难了。”
许宁叹气,现在也没有什么dna检测,不然多省事。
裴濯却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