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的事到底没做成,因为王妈贴心的准备了醒酒汤。
裴濯一脸无语的喘着粗气,看着许宁笑着将烫喂到了他嘴边。
“喝吧。”许宁笑着说。
裴濯一口气喝了汤,躺在床上不想动了。
许宁过来看了他一眼,裴濯也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我…”
…
“王妈,咱们的汤碗还没收呢。”小溪还等着收碗,她好不容易有个落脚的地方,主家也和善,就怕做错事被赶出去。
王妈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她是过来人了,又怎么不知道年轻男女那点事。
早知道就不煮汤了。
“走吧,明天收。”
“可是…”小溪还是不放心。
王妈拍拍她的头:“放心,夫人不会怪咱们。”
她拉着小溪走了,小溪第二天醒了个大早,到底年纪小,心里存着事,担心那个汤碗没收被夫人怪罪,就想着早,多干点活。
裴濯醒的很早,他今天要去书院,明年想下场试试春闱,时间紧迫。
小溪看到他吓了一跳,赶紧跑了,裴濯无语,许宁带回来的人都怎么回事,都和赵如意一个样。
他有那么吓人吗?
路上,他问赵吉祥:“你哥怎么样了?”
赵吉祥还以为裴濯不喜欢他哥呢,原来公子还是关心他的,赵吉祥说:“挺好的,前两天王英送东西来的时候说,兰姨也很喜欢他。”
想到那个秦家庄子,裴濯就觉得不太舒服,又和许宁写的故事重合了,可是许宁却说完全不记得,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她忘了,而她自己也不知道?
他又想到了画皮鬼,昨天偷偷检查了一遍,也没发现,许宁还是许宁。
裴濯暗笑自己神经了,虽然许宁表现的确实有很多违和的地方……
裴濯舒了口气,忍不住呢喃:“你到底是谁呢?”
“是严公子。”赵吉祥高兴的说。
裴濯掀开车帘,果然看到了严咏寒坐的马车,马车上拉着不少的东西,严咏寒中了举,风光无限,都不用他开口就有人提供马车送他,可他拒绝了,他是个及其清醒的人,以前他穷,无所图,如今他有本事了,这些人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他好,必然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他若是受了,就是吃人嘴软,将来人家求到跟前,他就得帮忙。
他这些年也不是一点积蓄也没有,县里还给了一些奖励,所以这次来府城,他大方的租了马车,将母亲和妻子都接过来了。
“严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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