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们走后,我才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子,我走到阮少爷身边,鼓足勇气,一把掀开了床幔…
“啊…”
我忍不住惊叫出声。
门外的小厮听到,很快推门进来,接着是婆婆还有小桃。
她们看到我全都脸色大变。
我指着床,面色惊恐:“少爷…少爷…”
婆婆扶起我,干枯的双手死死的抓着我的手腕。
“清云只是病了。”
“可是…”
“没有可是。”婆婆面色严肃,却在看到我手上的镯子后,脸色缓和了几分:“没有允许擅自打扰清云休息,今晚…今晚…”
她顿了顿:“今晚去跪祠堂。”
我被带了出去,脑海中却还是阮少爷那副干瘦的如同干掉的尸体的模样,若不是看到他在呼吸,我会真的认为那是个死人…
可是…
可是与我厮磨半月的人却有强健的体魄,尽管没有看清楚样貌,可我知道,那绝对不是阮少爷。
“好好反省。”婆婆说完带人走了,祠堂门关上后我捂着脸痛哭出声。
我在家里曾听过婶子们说过的闲话,其中有一个闲话就是一户人家哥哥娶了妻子一直无子,于是这家人便让弟弟偷偷溜进嫂子的屋子借种生子,最后嫂子怀了孕……
当时我只是当个闲话听,现在看来,我成了这个笑话。
我无助的流着泪,甚至都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或许也是阮家的亲戚,或许只是院子里的长工马夫…
“啪。”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一个牌位掉了下来,吓了我一跳。
我站起来,捡起牌位,用手擦了擦。
我爹读过书,没有染上赌瘾之前,他曾经教过我认字。
我认得这三个字。
阮星竹。
倒是好听的名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可我努力回想,却觉得有一层无形的雾气挡住了我,我始终看不清楚。
我擦干净牌位将它摆在原来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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