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绝对不能让云若初活着回来,今时今日,您还不知她的野心吗?”
“她想要的是整个夏国,要不然她从小研究治国之道又有何意义?”云明珠跪在云盛裕身后,给他捶背。
休息了些日子,她终于活过来了。
这辈子的耻辱都是来自云若初,她又怎么可能让贱女人有机会活着?
“儿臣的秘密,父皇也知道了不是?儿臣深居简出,若没有云若初,又怎么懂那么多?”
“父皇要的都是云若初给的,当年儿臣还感激她,是她给了儿臣那么大的荣耀,现在想来,细思极恐啊!”
“她是为了不成为众矢之的,为了如今的宏伟大业,才将功劳都给了我。”
“失踪,失忆都是假!一年的时间换来天下最强男人的惦记,太值得了!”
云明珠没理会脸色越来越差的人,依旧滔滔不绝。
父皇生性多疑,云若初弄丢了他的玉玺,还想博回他的信任,简直是痴心妄想。
她治国不是很有自己的一套吗?她不是很受离哥哥的庇护吗?
今日,她所有的优势都会成为她的劣势。
她,必死!
“明珠不怪父皇,云若初不仅治国,打战有自己的独特见解,她还会媚术,邪术。”
“她去了一趟东北,东北的百姓都倾慕她,她甚至什么都不做,皇都的百姓都开始对她折服了。”
“所以父皇受她所蒙蔽,将玉玺交给她,也不是父皇的错!”
“东周离王与她非亲非故都着了她的道,何况是一向疼她爱她的父皇您呢?”
云明珠叹了一口气,换了一个位置继续给云盛裕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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