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门大敞，后勤部进进出出搬送桌椅，外面秘书部的人坐立难安。
他们这是被架空了？
“给你们三个月的表现期，能力出众的留下，其余人下放各部门。不想留下的可以辞职。”
唐尘丢下一句，走向电梯。
智能团里的祈音快步跟上，“唐总，我陪您去。”
“逐北跟着我，不会有事。”唐尘想了想道，“你对法发布招聘其实，公开竞聘运营经理的位置。”
祈音两手在身前交握，“好的，唐总。”
逐北等在地库，见唐尘走出电梯，立刻朝她走过去。
“大小姐！对不起，是我工作失误，请您责罚！”
“不管你的事，当时那种情况，我必须要去的。”唐尘听到开车门的声音，抬头就看到追南。
他晒的黢黑，一笑一口大白眼。
唐尘忍不住笑了，“怎么，被二哥调去非洲了？”
追南尴尬的摸后脖颈，快速看了逐北一眼，“大小姐。”
“上车吧，你们俩在我身边，安全感翻倍。”
唐尘上了后排，追南想开车，被逐北拉下来，他撇着嘴去了副驾驶。
警局门口，有人等着唐尘，带她登记后，去了停尸房。
“唐小姐，请你做好心理准备。陆倾川的尸体经过海水浸泡跟鱼虾啃噬难以辨认。陆倾川的父母辨认过，不接受是陆倾川。”
在对方给唐尘打预防针的时候，管理人已经按照号码，拉开了一个大大的冷藏抽屉。
抽屉打开的瞬间，冷空气溢出来，伴随着一团白气。
唐尘周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冻结了。
经过警方三次提醒，唐尘才迈着僵硬的步伐走过去。
她闭着眼，深吸一口气，才敢看过去。
冷藏抽屉里的人一身白霜，脸被鱼虾啃咬的不完整，确实没办法辨认。
唐尘只看了一眼，就别过脸，“这样我也认不出，能不能麻烦你们把他翻过去，他的后背上……有刺青。”
“他左侧肩头确实有刺青，法医已经拍了照片，唐小姐可以跟我去办公室看。”
唐尘点头。
冷藏抽屉关上，唐尘的腿忽然一软，差点摔倒。
“没事吧？”警察关切询问。
唐尘摆摆手，一出门，就开始干呕。
那张面目全非的脸，正常人根本就无法直视。
警察从饮水机接了杯水过来，唐尘并没有喝，深呼吸缓了一会儿，跟去了接待室。
来送照片的是顾警官，不仅有尸体背部的刺青，就连他腿上的痣，手臂上的疤，都有高清图。
唐尘只拿起了那张刺青照片。
顾警官微不可察的挑了挑眉，对她的选择似乎很满意。
照片很清晰。
尸体浸泡了三天有些变形，刺青不似当初那样精致，‘念尘’两个字上的嘴唇印颜色也退了点。
唐尘把照片放回去，“‘念尘’两个字是陆倾川那个助手刺的，你们可以找他确定。上面这个嘴唇，是我刺上去的。”
顾警官盯着唐尘的眼睛，不放过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你确定死者是陆倾川吗？”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