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云婷声音满是庆幸,搂着云舒画的手也跟着紧了紧。
云舒画窝在如妈妈般温暖的怀抱里泪如雨下,无比庆幸遇到这么好的人。
她没有偏袒自己的子女,反而去爱护这个别人都弃之敝履的可怜虫。
发现被骗,没有责怪她,反而给她选择机会自己抉择。
云舒画坐起身,郑重地看向眼前一脸慈爱的女人,嘶哑着喊出了许久未曾喊出的音调,“妈……”
这一个字,如消弭在20几年前的遗憾缺失逐渐远去,又在漫长的时空中扩音回旋发出最悦耳的钟声,一同将敲响了两人内心最渴求的希冀。
封云婷看着眼前的云舒画就像看到了死去的女儿,颤抖着手擦拭去云舒画眼角的泪水,红着眼喜极而泣,“好孩子,以后你就是我们萧家的孩子,有父母哥哥疼。”
后来,她拉着云舒画的手,问明天的婚礼打算怎么办?
云舒画将自己的计划告知,封云婷沉默一会儿,便表示理解。
他们俩人闲聊了好一会儿,封云婷才起身给她掖好被子,表示要回去给她煲汤送来,便急匆匆走了。
封熠寒等在门外好不容易熬走了姐姐,才有机会闪身进了病房。
一进门,他就见床上女人闭眼小憩,一副已然睡着的样子。
刚才他找医生了解了一下,还好她只是受了些皮外伤。
他悄悄伸手探进被子里想摸摸她的手,谁知却摸到了一片柔软。
下意识他赶紧抽回手,却发现已经晚了。
床上的女人蓦然睁眼,用哭红的眼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他,盯得他莫名喉头发紧。
昨晚她也是在他身下用这双哭得红肿的眼睛勾得他心软。
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我路过,听说你住院了。”
云舒画皱了皱眉,小声开口道:“小舅,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
细小娇软的声音抚过耳畔,封熠寒整个人如沐春风,凑进了耳朵倾听。
下一秒,整个身子缓缓僵住……
十五分钟后,封熠寒戴着口罩提着一袋子的姨妈巾和裤子返回病房。
买这些用品,他也不好意思指使助理,只好亲自出马。
谁知刚回病房,就撞上了来通知病人去做检查的护士。
而此时的云舒画睡的很沉,怎么叫也叫不醒的样子。
封熠寒吓得手足无措,摇晃着女人紧张得阿巴阿巴说不出一句话来。
护士瞄了一眼戴着口罩的封熠寒,连忙制止,“云医生男友是吧,你可别摇了,云医生刚刚自己服用了安眠药,说她有幽闭恐惧症,这样做核磁共振才不会动。”
封熠寒闻言这才长吁一口气。
但一想到他买回来的东西,不由皱紧了眉。
于是,他支走护士,拿出姨妈巾开始捣鼓研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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