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些尸体里面，真的有一具孩子的尸体，那也不能说明，一定就是三宝。
“行，我知道了，你去吧。不过，要注意方式方法。”
梁局叮嘱道，末了又加一句，“唉，出了这档子事，提前退休是不可能了……但是，别让我留有遗憾就行。”
总要，有个圆满的。
有生之年，在他任期内，不能留下任何未解的悬案。
否则，他死了都闭不上眼。
“我知道了。”
江凛冬答应。
半个小时后，江凛冬到达医院，先去抢救室前看了眼，手术还没有结束，看来余晚阳伤得很重。
江凛冬略顿了顿，问了一下余晚阳的办公室，自己先溜达过去了。
院长认得他，知道他的职业与身份，自然也不会拦。
江凛冬也不是第一次来余晚阳的办公室，可每次进来，都会为余晚阳的自律与整洁惊赞。
有洁癖的人，果然处处都整齐。
桌上放的医案，还有打印出来的论文，也都摆得整整齐齐，连一丝卷角都没有。
用过的水笔，笔帽盖得好好的，斜着四十五度角，放在打印好的论文上面，也正是一个很顺手的握拿方式。
江凛冬坐下来，耐心的翻看着医案，都是些过往患者的病历，余晚阳把所有经手的患者资料，都整理得格外齐全。
这些是没有问题的，江凛冬没看出什么。
医案放好，他拿了论文看。
上面的字，他认识，但也有好多专业术语，他看得格外吃力。
“这样的论文，要让我写，可真是要废掉了……”
眼睛都要花掉的时候，江凛冬正打算合上论文，不看了。
这种专业的论文，他也看不清。
手指微动，纸页翻过的时候，他猛的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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