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落地窗前的男人回过头,审视着不远处的贵妇人。
“若不是,为什么从羊脂玉到配珠一模一样?这绝非巧合。”
仇太太说:“秦悯若那条项链的羊脂玉,是我家传的宝物,它的样子我这一生都不会忘记,绝不可能认错。”
她顿了顿,“据她所说,项链是她先生送的,但是我在行内打听过,最近一年没有人接手过类似项链的订单。”
颜意东细细琢磨,“秦悯若死的时候,商焱还在部队里,没有见她的可能。”
“但他父亲商海正是见过的,难道是他?”
仇太太说:“有可能,项链样式特别,也许商海正想送儿媳礼物,画了图纸找熟人打造?”
应是如此了。
颜意东揉了揉太阳穴,“我实在搞不懂母亲,人已经死了那么多年,她依然耿耿于怀,不觉得累吗?”
仇太太回忆起往事,淡声说:“当年若不是夫人手段了得,您外祖家实力雄厚为颜先生所忌惮,如今的颜夫人就该姓秦了,夫人难以释怀,可以理解。”
颜意东掀起眼皮,眼里闪过一丝戾光。
“我记得。”
仇太太:“少爷还有其他吩咐吗?”
颜意东没说话,摆了摆手。
仇太太恭敬的躬身,走出房间。
颜意东给自己倒了杯酒,血一般的液体在晶莹剔透的水晶杯里摇曳,像极了女人不染自红的嘴唇。
不薄不厚的菱形唇,饱满莹润,嘴角天生的微微上翘,笑起来会露出雪白的贝齿,吃东西的时候嘴唇轻抿,很好亲的样子。
喉头情不自禁的滚动。
他仰头将那嫣红倒入口中,酒香四溢,回甘鲜美而醇厚。
他闭上眼睛,抿了抿嘴唇,自嘲的笑了。
“真是疯了。”
与此同时,嘉合园。
棠恬今天有点累,洗漱过便抱着孕妇专用的u形枕昏昏欲睡。
马上就要睡着,身后贴上来一具健硕的身体。
耳垂被吸吮,她微微皱眉,鼻子里发出浅浅的哼唧声表示抗拒。
可他不依不饶,居然把手探进她的睡衣里。
瞌睡虫被赶跑了大半。
本来孕期激素不稳,她就容易心烦气躁,这会儿睡眠被打扰,她的火气在爆发的边缘。
不等她开口,男人忽然说:“宝宝,我好像不如一只u型枕。”
棠恬怔了下,忍不住笑出声。
“怎么啦?”
商焱扳过她的脸,“你抱u形枕都不抱我。”
他居然在认真的吃醋?
棠恬哭笑不得,捏捏他的脸颊,“昨天刚做过,今天不可以。”
商焱当然知道,他只是想粘她。
他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嗅着身体乳和她体香融合的味道,越闻越上瘾。
半晌抬起头,“明天去京市,后天回,晚上一个人睡可以吗?”
棠恬翻过身,“公事吗?”
“嗯。”
“公事重要,只有一晚没关系。”
棠恬懂他,若不是非他不可的事,他不会抛下自己。
商焱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晚安,宝贝。”
“晚安老公~”
她懒得动了,枕着他的手臂便沉沉睡去。
商焱一开始轻拍着她背,等人睡着了才慢慢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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