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清楚江皓在松工大读博期间跟高炜的关系。
但这个说法的确足够有迷惑性和吸引力。
时间上也比较吻合，反正考入研究生的时间跟海鲸正式上线也临近。
“海鲸？是海鲸短视频的那个海鲸？”
“是啊！”
“江教授是海鲸的老板？”
金浩这完全无知的发言，是又一次惹来了凌间云的白眼。
“你可真是！我该说你什么好呢！”
“江皓教授前几年创办龙猫直播平台，身家百亿以上，去年初创办海鲸，如今市场估值50亿美元。”
直到这会儿金浩整个人才猛得一激灵。
整个人愣在学生街的路上，右拳不断拍击着自己的左手掌。
使劲平静自己内心的那剧烈涌起的躁动。
今天他所遇到的一切怪异的现象，都在此时此刻有了解答。
这会儿，凌间云已经在一家咖啡店前停下脚步。
“我们喝杯咖啡吧，等等接着给你聊。”
金浩这会儿脑中的兴奋和产生的几分羞耻，已经让他说不出话，只是机械式的冲凌间云点头。
“哦！对了！这家连锁的将遇咖啡也是江教授的产业。”
惊人的消息一个接一个的在他脑中爆开。
抬眼打量起面前的咖啡店。
上下两层的装修，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能够看到里头拥挤的客人。
进门处还摆了不少绿植与多肉。
店铺里头清一色的实木风格，有不少古风的感觉。
重要的是这家将遇咖啡店他老家梨州市也有，他过年包括最近回家的这几天一直在喝将遇咖啡。
直到这是家全国已经快要上千家的连锁咖啡店。
而就这，还只是江教授名下的一个小产业！
在店内，金浩也不断用百度搜索着江皓的信息，还真能跟他今天复试时见到的江教授完美对应起来！
整个人最后除了懵还是懵！
……
21人的复试，最后还是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
这还是最后几位同学压缩了点时间才结束的，不然可能要拖到下午。
食堂里，此刻已经没多少人吃饭。
“江皓，你今年有想好要招哪位学生么？”
李院长带着他们一众复试的老师正吃着饭，同时也跟江皓商量起来。
毕竟复试的结果今晚前要公布，虽然复试成绩已经打完，但最终的录取结果还有微调的可能性。
研究生到底是导师负责制，在招生这块上，像他们这种就几位导师差不多对应学生情况，一般会提前有数确认好。
“我么？”
江皓此刻回想起上午的复试，说实在的他对于这些学会兴趣都不大。
反正也没有像高炜那样特别突出的，单纯从感官上来说，他没有特别想挑来带的学生。
但要是从复试的印象上来说，一张脸瞬间就冒了出来。
“那位叫金浩的同学吧！”
“他综合分够么？要是不够就算了。”
江皓没记错的话，金浩笔试分不高，复试其实也马马虎虎。
他带这种水平的学生就没什么科研上的压力，真的有信心能称职担任对方的导师。
当然前提是金浩能过复试最终的录取名额，或者上下差距不大，不然江皓还是会选择其他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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