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收拾好后,孙山领着桂哥儿,孙定南坐在走出房间,来到船板上。
至于孙大力谨遵孙家村老夫人苏氏的命令,寸步不离船舱房间,因为这里放着贵重物品,孙大力害怕被人摸去了。
船板上聚集了这次一起同行的学子。
孙山走了上去,一一打招呼,同时也自我介绍。
船上有五个何家学子,两个陈家学子,外加孙山这个半个何家人。
至于孙山的同年陆语鸣则跟着陆家学子,罗家学子乘坐一条船。
陈家的一个学子名陈觅波看到孙山后,笑着说:“孙兄,你来了。呵呵,想不到这次跟你一起同行。”
何家的一个学子名何书骏也笑着说:“你想不到和阿山一起同行,我更想不到阿山是我未来的妹夫,呵呵,大家果然有缘分。”
孙山也笑着说:“自从鹿鸣宴一别,竟然想不到我们会一起赴京赶考,呵呵,陈兄,这一路上可要多多照顾。”
陈觅波,何书骏跟孙山是同年,都是刚不久的乡试考上举人的。
三人在鹿鸣宴见过,不过那时候只是照个面,对对方有点印象,一点也不熟。
至于何书骏,一看名字就知道跟何书锵同一辈分的。
何书骏是何书锵的堂哥,也就是何二老太爷的孙子,跟何半云的关系算得上非常近,喊孙山一声妹夫,完全合理合法。
这次出行,何三老太爷特意让何书骏多照看孙山,快自家人了,肯定要多做照顾。
陈觅波手中拿了把纸扇,摇头晃脑地说:“孙兄,这一路可谓长途跋涉,山高水远,我们可要相互照顾。”
另一个何家学子说:“谁说不是呢。路途那么远,坐船走路乘车坐船,兜兜转转,一路不知道要倒腾多少次才能到达京师呢。哎,想到这个问题就头疼了。”
陈家的一个学子说:“其实也不是很难,习惯就好了。三年前我还不是这样赶路,大家熬一熬,忍一忍就过去了。”
孙山一听这个陈家学子这么说,就知道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进京赶考了。
孙山,陈觅波,何书骏齐刷刷地看着他,希望能讲解一下这一路是怎样走的。
他们三个可是新手呢。
陈觅波眼珠子溜溜转,一只手耷拉着陈氏学子的身子,笑着问:“三哥,你快给我们讲一讲,这一路怎样走。辛不辛苦?对了,你当初走是什么感觉?要走多久?有没有捷径可走?”
陈三哥把陈觅波的手扯开,摇了摇头说:“辛苦?怎么不辛苦呢。对了,你们都能坐船吧?有没有晕船的?”
孙山摇了摇头,他已经坐过船了,确定不晕船了。
陈觅波和何书骏也摇头。
忽然何家的一个学子说:“你们不要说晕船。你们一说,我本来不晕船的,现在感觉要晕船了。”
说完还两手捂额头,看样子真的好像是晕船的前奏。
何家学子这么一说,大家哈哈笑。
陈三哥笑着说:“哎呦,要是晕船,那可痛苦了。上次我跟族弟一起赴京赶考,结果他晕了一路,到达京城时早已筋疲力尽,壮志被消磨大半,进场考试,发挥得不怎么样,结果落榜了。”
陈三哥摇了摇头继续说:“族弟考完便留在京城不回广州了,说要在京师备试。也不知道他备考得怎样,等到了京城,我要问一问。”
何书骏一拍掌,眼睛亮亮地说:“陈兄啊,你家族弟做的对啊。与其累死累活赶回来,还不如留在京城继续苦读。呵呵,我想着要是我也落榜了,也要跟他一样留在京城备考好了。”
这话得到大家一致的白眼。
还未考,就说落榜,多么不吉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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