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冲着程妙音大吼:“你……这是你一个小辈,和长辈说话的语气吗?父王和你说这个事,不是和你商量,而是通知你一声。总之,一旦那南宫璇身体出了异常,本王立即召集文武大臣,揭露南宫璇的罪行……将她从帝位上推下来。”
“到时,本王得登高位,南国的一切,还不是本王说的算?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你若是不同意,本王这就让人将你禁锢起来,你就看着本王如何坐上皇位,如何与那大越国斗智斗勇的吧?”
程妙音眉头紧蹙,她低声警告一句。
“父王,女儿再提醒你一句,大越国如今的新帝,他可不是一个草包。你得罪了他,你的下场绝对不会好。而且,不单单大越国的新帝可怕,他的皇后,更是一个智谋无双的谋士,他们两个随便一个人都能将你玩死。你明知道他们很厉害,你还要执迷不悟,要与他们硬碰硬吗?”
“本王当年就是太过胆小软弱,所以才错失良机,错失了帝位。这一次,本王绝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帝位,与本王擦肩而过。”魏王眼底满是欲望,如此千载难逢的一个机会,他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呢?
谁也无法阻挡他的路——
程妙音微微闭眼,一双眼满是寒凉,她咬着唇瓣一笑。
“既然父王之意如此,那也别怪女儿绝情了。”
魏王一惊,满脸惊诧地看着程妙音。
“你……你什么意思?”
“父王,为了以防万一,早在女儿回到王府的第一天,女儿便偷偷给父王你下了毒。若是你肯听女儿的话,女儿会再偷偷地给你解毒,不会让你知道,也更不会伤及我们父女之情。可惜,父王被利益熏昏了头脑,执意要去触碰你不该得到的东西。为了阻止父王,女儿也只能不孝了。”程妙音眸光幽幽,凝着魏王,一字一顿回道。
她说过的,只要能够救出南宫卿。
无论让她做什么事,她都会去做。
包括,六亲不认,可以对自己的父亲下毒,她也在所不惜。
魏王眼底满是惊骇,他被气得脸色铁青,愤怒无比地指着程妙音。
“你……你个逆女?你莫非是魔怔了不成?你居然敢对本王下毒?我可是你的父亲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本王若是做了皇帝,你可就是尊贵无比的公主殿下啊……你怎么那么糊涂?大越国的新帝,究竟给了你什么丰厚的报酬,竟然让你不惜毒害自己的父亲?”
程妙音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走到魏王身边,将玉佩递到他眼前。
“父王可还记得,这块玉佩?”
魏王气怒到了极点,他看着那块玉佩,脸色猛然间变了。
“这……这块玉佩是南宫卿的?”
程妙音勾唇淡淡一笑,她小心翼翼地摩挲着掌心的玉佩,低声呢喃。
“实不相瞒,女儿此次去大越国,见到了卿哥哥。他没死,他是被大越国的皇后囚禁了。大越国的皇后用他牵制女儿,让女儿将南国拱手送给他们,他们就会放了卿哥哥,从此以后天空海阔,我和卿哥哥会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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