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司墨寒,已经到了一个疯魔的程度,不管沈或渊说什么,他都会答应。
更何况,沈或渊现在提的这些,都是无关痛痒的存在,跟他即将要知道的事情比起来,根本就不值一提。
沈或渊本身的财力雄厚,并没有想要司墨寒的这些东西,只“”是看他有没有诚意。
沈或渊打了个响指,翘起二郎腿,“OK,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那我就勉强告诉你吧。”
“你中毒昏迷的时候,我跟慕时今一起给你找解药,期间,她还受了伤,后来,找到解药的时候,司夫人已经把你转院了。”
“我们拿着解药,却又找不到你,真有种操蛋的感觉。”
“没办法,我们只能去找司夫人,可她说什么都不让我们给你解药,你自已看看有这种做母亲的吗?有时候我都怀疑她是不是你的亲妈。”
听到这里,司墨寒心里也是气的不行。
“后来呢?”
沈或渊抿了一口酒,像讲故事似的,接着继续说下去,“后来,她向慕时今开出了两个条件,这才同意让慕时今去给你送解药的。”
司墨寒眉头紧锁,心里也越来越凉,“哪两个条件?”
“第一,让慕时今放弃御御的抚养权,第二,从今往后不准再见你。”
“不得不说,这两个条件是正中慕时今的命门啊!连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可慕时今还是答应了。”
司墨寒听到这里,内心的恨意再也忍不住,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似的。
那天,他醒来之后,没有看到慕时今,所以就以为是何曼华给他找来的解药,没想到,竟然是慕时今拼了命给他找来的。
他的心越来越痛,像是一种毒素,在他的身体里乱窜,简直让他痛不欲生。
“送解药给你的时候,是慕时今一个人去的,我们都没去,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司墨寒此刻,已经懊悔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现在也终于明白了,那天他醒过来之后,去找慕时今,她为什么要躲着自已了。
原来,是因为她答应了何曼华,不得不履行诺言罢了。
傻,真傻,要是她早点告诉自已这件事情,他绝对不会让何曼华这样欺负她的!
司墨寒几乎要把牙龈咬碎。
何曼华在他面前,竟然还敢装作一个无辜者!
天知道这几天他都让慕时今受了多少委屈,哪怕是用他的后半生,也都是还不完的!
“怎么?是不是被我说的这些惊呆了?”沈或渊摇晃着红酒杯,邪肆地勾了勾唇。
司墨寒一言不发,直接抬腿打算离开,但是,却被沈或渊给叫住了,“你去哪?”
司墨寒头也不回,“当然是去找她。”
沈或渊则是幽幽地叹了口气,“你现在去找她有什么用,该伤的心,已经被你伤完了,你觉得你去了,就能弥补回来吗?”
闻言,司墨寒倒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他现在太着急,所以有些方寸大乱,如果不把握好这个度,慕时今肯定不会原谅他的。
而沈或渊鬼主意多,他应该有办法。
司墨寒又重新坐了下来,包厢内昏暗的灯光落在脸上,让他的五官看起来更加刀刻斧凿般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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