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或渊心里极其不爽,控制不住,真想让慕时今知道,司墨寒这个傻小子都为她做了什么。
总不能一直这样,不明不白的,真要是死了,都让人觉得可惜。
“沈总,你这话说的就有点过分了,从始至终,我们今今就没有主动去缠着司墨寒,而是司墨寒对我们今今一直都有非分之想,如今这样,也不能全怪今今吧?”
身后,匆匆赶来的时越迫不及待地帮慕时今说话。
他可以指责慕时今,但是别人不行。
沈或渊嗤笑,“是,是司墨寒那傻小子自作多情了。”
“既然时医生这么说,那慕小姐,你们可以走了,不用留在这里,墨寒的事情我会处理,跟你们无关。”
沈或渊开始赶人。
慕时今却没有动弹,而是倔强地留在原地,“我不走,墨寒也是为了我才会跳江,我要在这里等他醒过来。”
“我说过了,慕小姐,如果你不喜欢他,从现在开始,就不要出现在他的生命中,更不要去关心他。”
“你就把今天这件事当做一次意外,不要有心理负担,等他醒过来,我会告诉他,你没来过,也让他死心。”
“他已经把御御的抚养权给你了,甚至连……”沈或渊说到这里顿了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反正你想要的,他都给你了,你们之间也没什么牵绊了,就到这里为止吧。”
沈或渊知道,如果司墨寒醒过来,得知自已跟慕时今说了这么一番话,逼她离开,肯定会跟自已绝交,但他依然还是要这么做。
不明不白的感情,是永远都不会有结果的。
既然两个没有缘分,就应该早早断了,免得难受。
慕时今的心突然被重重地扯了一下,这种痛,仿佛要从五脏六腑向全身蔓延开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眶也逐渐湿润了。
她知道,沈或渊说的没错,可是,她始终狠不下这个心。
如果是在以前,她跟司墨寒还没有牵扯的时候,肯定扭头就走了,可如今司墨寒为了她受伤,她怎么能走?
“沈总,我知道你不希望我留在这里,但我今天不会走。”慕时今抬了抬下巴,态度强硬地道,“司墨寒什么时候醒过来,我就什么时候走。”
沈或渊还想说些什么,这时,抢救室的灯光熄灭了,医生匆匆走了出来,四处张望了一圈,“谁是病人家属?”
这时,沈或渊和慕时今同时跑了过去,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开口,“我是。”
“病人体内的毒素越来越重,快要压制不住了,我们束手无策,只能留院观察了。”病人看了他们一眼,“可以准备后事了。”
轰的一下。
慕时今的脑袋彻底炸裂了。
她整个人愣在原地,心脏仿佛骤然停止了一般,看着医生,耳朵里全是嗡嗡声。
“你说什么?”她抬手抓住医生的衣领,“准备后事?给谁准备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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