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白老板。”
“他看着很年轻”
“是啊,听说年纪也就只有21,是挺年轻的。”算了算,季如歌也觉得白相柳挺年轻的。
这般岁数,那个时空还有不少人在读书,他却是能在最恶劣的环境中,将生意做到风生水起,也是很了不起。
在看自己,前世和今世加起来,都快能当祖母了。
想到这,季如歌没认出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看到季如歌这笑,老王妃心咯噔了一下。
显然她认为,这是四儿媳看上了那位白老板。
人年轻,长的也好看,最主要的是人家是清醒的,行动自如什么都比自己一直昏睡不醒的儿子强。
“如歌,你对白老板印象很好?”
“自然很好,不然也不会跟他做生意。”
“除了做生意之外,你就没别的想法?”老王妃没忍住,脱口而出询问。
“娘,你在说什么呢。”旁边的罗氏和丁氏,此时也意识到老王妃话里有话。
似乎对四弟妹在点什么,她们头皮一阵发麻,急忙阻止老王妃继续说下去。
然后又对季如歌说:“娘没别的意思,如歌你别多想。”
季如歌没有说话,而是视线落在老王妃的身上,随后笑了:“所以你这么晚过来,是来抓奸的?”
老王妃唇动了动,还是说了句:“如歌,不是娘说你,而是你现在还是司瑾的妻子”
“错了。”季如歌直接打断对方。
摇了摇头。
老王妃抬头一脸懵的看着季如歌:“错,错了?什么错了?”
“我不是凤司瑾的妻子。”
“怎么会不是呢?你与司瑾是圣上赐婚,你是嫁给司瑾的啊”老王妃听到季如歌的否认,有些着急,急忙说。
罗氏和丁氏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就知道完了,今晚要出事。
如歌就不是个服管的性子,现在被娘这么一说,只怕要出事。
二人彼此对视一眼,丁氏反应最快,当即就出门去找人去了。
她怕晚一点,婆母就会惹下滔天大祸。
如今他们都是仰仗如歌,才有今天的日子。可婆母显然还是没有拎得清,真是日子好过了,婆母开始作了。
季如歌也没在意丁氏的离开,而是继续被老王妃掰扯清楚。
“当初赐婚,原本应该是季如岚嫁给你儿子,是季如岚不愿意嫁将我打晕塞进了花轿中,随后又是你的侄女以瑾王昏迷不便拜堂为由,让我跟一只公鸡拜堂。结果,还没拜呢,就被锦衣卫冲进来抄家,所以我与你儿子这样算下来,只是陌生人罢了。”
“怎么会,怎么是这样”
“严格算起来的话,我与那拜堂的公鸡才是一对,只可惜那公鸡命短被我当场炖了。所以说,我现在还是单身一个,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不,怎么会是这样?”
“我敬重凤家,也觉得瑾王是个铁血汉子,为了百姓安宁常年与敌人交战,有他在,百姓才有安稳的生活。我敬仰英雄才自愿留下来,但这不是你可以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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