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咽了咽口水,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个人刚刚还一副你死我活,现在又一副骨肉情深的模样,心里不由的佩服这两个人的变脸速度。
如今两个人已经又恢复了之前和谐友爱的模样。
都云涧说:“你和你娘还真是有点像。”
陶真道:“虽然这么说有点不敬,但是我没有她那么蠢。”
都云涧乐了:“说的也是。”
他顿了顿道:“你更像我!”
陶真道:“所以,你们到底是来找什么的?”
都云涧舒了口气:“找一种药!”
陶真挑眉:“不会是长生不老药吧?”
虽然对鬼神充满敬畏,可是陶真并不信世上有这种药。
都云涧看了她一眼:“女人太聪明了,真的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陶真无语道:“舅舅,男人要有包容心,你这样也不招姑娘喜欢。”
都云涧都被气的没脾气了,他说:“我们要找龙骨散。”
陶真洗耳恭听。
“也不是什么长生不老药,据说当年的庆帝生下来就体弱多病,为了让自己活的长久一些,从他登基那天开始,就遍访名医,终于找到了一位隐居起来的姓白的神医,白神医使尽浑身解数,也只是给庆帝增加了几年寿命而已,庆帝内里亏空,已经是病入膏肓,人也阴晴不定,白神医根本留不了庆帝几年,庆帝一死,怕是他也活不了,白神医不愿意自己一身医术,无人传承,便说自己有一位师叔,此人医术高明,定能治好庆帝,于是庆帝就派白神医的徒弟去找这个东西。”
“后来,庆国被反叛军攻破,皇帝逃难到了燕北,就是你们所知道的,他将庆国的宝藏埋了起来,让亲卫带走了地图,这是庆王的衣冠冢,之后庆帝带人和叛军周旋,可庆国大势已去,没多久庆帝也死了,白神医也在逃亡的途中被叛军乱箭射死,谁也没想到,就在庆帝死后不久,白神医的徒弟回来了,还带回来了那味药,可师父和皇帝都死了,这药也没用了,白神医的徒弟便把药和他师父埋在了一起,之后他就走了,庆国皇室剩下的众人没多久就被当时的反叛军圈地关在了宁古塔。”
陶真点点头,这样就顺了,而且好多事情都能解释的通了。
“燕明修奉皇命在这里找宝藏?其实是在找药?那皇帝和燕白祁是单纯的找宝藏?”
都云涧摇头:“或许皇帝也在找药呢?毕竟还有传说说那药吃了能长生不老呢。”
“那燕北王这么着急的找,是因为他们中的毒?”陶真自言自语道:“对了,只有这样那一切都说的通了。”
宁古塔一直在这里,是流放犯人的地方,可没人想到庆帝和白神医就埋在这里,也许去年宁古塔内发生了什么变故,意外的让人发现底下有一座墓地,于是燕北王就派燕西楼过来查探这件事,可没想到墓室如此凶险,有黑蜂,有吃人的蝙蝠,还有红雾,燕西楼中了招被困在这里,这件事想瞒也瞒不住,于是燕明修知道了,然后远在京城的皇帝也知道了,然后燕白祁就来了,这样就全都说通了。
陶真想明白这些事,抬头看着都云涧:“那你呢?你这么多年找药是为什么?你不是希望燕明修死吗?”
都云涧没回答。
陶真嗤笑一声,没在戳穿他,而是说起了另外的事。
“你和燕明修决裂也是为了这件事?”
都云涧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对,外面人都说是我蛊惑了他,我哪里有那样的本事,是他接近的我……”
陶真一愣,都云涧道:“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我们都家祖上就是跟着庆帝的,据说那个埋着金银珠宝的庆王墓就是我们祖先修建的,你知道修建皇陵的工匠最后都逃不过一个死,免得泄露了皇陵所在的位置,当时我们的祖先聪明,给自己留了一条逃生的路。”
“所以,燕明修为了那个庆国宝藏接近你,想从你嘴里套出东西来。”
都云涧点头:“是啊……”
他长长的舒了口气:“我作为一个不受宠的庶子,能得到他这样高看,还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陶真叹了口气,一开始虽然是利用,可是后来肯定更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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