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晴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的说道:“这里又没有什么外人,喜欢喝甜的就喝嘛,又不会有人笑话你。谁规定男人就不能喝甜的了?”
丁鸣从小就嗜糖如命,每天喝的水得加糖,吃的粥也得加糖,是不是还得来几颗糖果。
儿时的乳牙基本上全是蛀牙,每每牙疼起来都疼得满地打滚。
后来换牙之后,想起先前牙疼的痛苦倒是克制了几分,毕竟如今的牙要是坏了,可就没得换了。
现在除了对一些甜口的菜情有独钟以外,糖果、糖水什么的基本上都不沾了。
但是再怎么克制也有嘴馋的时候,每当喝麦乳精这类本身就带走甜味的东西时,他还是忍不住要加糖。
用他的话说,反正麦乳精本来就是甜的,他再多加点糖喝了,也没什么区别。
对此,听过他这番解释的顾明景只觉得他这是歪理邪说。
“这不一样。”丁鸣悲愤的说道。
顾明景反问道:“哪里不一样?”
“哪里都不一样。”丁鸣大声喊道。他跟他嫂子第一次见面,怎么能给她留下一个喝麦乳精得加糖的印象?就跟个孩子似的,让人觉得多幼稚,多不靠谱啊。
当然,他没有说出来,否则顾明景多少得用一种蔑视的眼神看着他:你也知道?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所以到底加不加糖?”顾明景懒得惯他,不耐烦的说道。
“加。”声音有多大,气势有多低。
听见结果的陆晴笑着说道:“好,知道了。”
顾明景将手上的东西都放在了茶几上,又然后走到眉眼含笑的简书身边坐了下来,握住她的手。
冲着前面正在悲愤欲绝的丁鸣喊了一声,“愣在那干嘛呢?还不叫人?”
接着对简书介绍道:“这是我跟你提过的发小,丁鸣。他一贯有些不靠谱,时不时的就抽抽风,不必在意,时间久了就习惯了。”
抽风这个词,他还是跟简书学来了,听到解释以后他第一反应就觉得这个词跟丁鸣匹配极了,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
“没事,看上去有趣的。”简书在顾明景耳边小声的说道,说完不由自主的笑出声。
她是真的觉得丁鸣挺有趣的,像个活宝一样,有他在,少不了欢声笑语。
就像顾明景看上去好像一脸嫌弃的样子,话中的在意谁也能听得出来。
“顾哥,你在嫂子身边说我什么坏话呢?”丁鸣听见顾明景的喊声,转过头来却看见他在简书耳边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第一反应就是在说他坏话。
虽然刚刚已经在嫂子面前丢脸了,但是为了自己岌岌可危的最后一点颜面,他放弃了飞奔过来的念头,而是一本正经的走过来,冲着简书说道:“嫂子好,我是丁鸣,是我顾哥最忠实的小弟,你喊我鸣子就行。”
“你好,我是简书。”简书站起来跟他打了个招呼,至于嫂子的称呼,她直接默认了。
“嫂子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来找我,上到套人麻袋,下到拎包买菜,我给你办的妥妥当当。”丁鸣拍拍胸脯,一脸的自信满满。
看他这样子,简书笑意更深,“谢谢。”
“拎包?我对象的包需要你拎?”顾明景目光危险的看了过去,丁鸣这小子真是生错了时代,这献媚的嘴角,不当个太监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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